動靜的,而後來,逍遙逸與花何意在大堂內互相進行口舌之爭,吳愧也知道,自己的時機到了,就此脫身,從後院走,那麼剛好,就遇到了圍攻馬志的驍嘯等人,也在此時,除掉了浮沉的兩名殺手。
吳愧見在場的人沒有一位開口說話了,方才對自己說出計劃的逍遙大人也無動於衷了,便弱弱地問了一句,“還有我的事情嗎?”
“你這傻小子,又沒有說話,哪來你的事!”老頭子鄙夷地注視著吳愧,眼神裡有一種對愚蠢的問候。
吳愧站在那裡,傻傻地笑著,心裡暗自說道,“我又不傻,天天說我傻,我到底哪裡傻了,傻的話我還能刺殺這個刺殺那個嗎?”
不過這個計劃到這裡也只不過是一個開端,是一場遊戲的進入的待機介面,是一盤棋的第一個棋子,是試卷的選擇題。
那位已經被鎖定目標的下人此時不會知道,逍遙逸其實早已注意到他了,而且還對他進行了諸多的警戒心裡,一直在提防著他卻又無時無刻都不曾讓他發現,臥底,就一直在自己的眼皮子底下來回打轉,無孔不入。
吳愧到底是如何傳遞訊息的,李淮,馬志,陳芸又是如何得知這些情況的呢?那麼他自己又是如何把這些自己已知的情報給丟擲去的呢。
問題就在逍遙逸給大家安排的早點,麵食裡面。
那時候,吳愧巧用了大家不會去注意一個跟在主人身後的下人的心裡,在大家紛紛去找自己喜歡吃的麵包的時候,他端了好多的麵包,除了分給老頭子,他還拿著麵包去找了李淮,在去找了陳芸們,透過自己這個卑微的身份平穩的將一杯水傳遞了出去,而自己,又退居幕後,站在老頭子身後,卑微的給老頭子遞麵包,別人根本無法去發現,也沒想過要去發現。這只是一個下人,在別人眼裡,這是一個死了都無所謂的下人,誰會去在意一個下人的行動軌跡,也不會有人特地去找這麼一個下人的行動軌跡。這就是危險之處不大於安全之地,安全之地,無非就在危險之處。
吳愧用了一個靠天的計謀來將這些東西傳出去,傳出去之後,他的任務算是完成了一半,不過真正的大任務還在後頭,那個任務現如今還不是時候,那位司徒行司徒大人這個時候還不能去找他,不過也差不多了。
那麼接下來,馬志出去之後依舊在街上來回遊蕩,試圖找出那位方才與自己交手的驍嘯,不過一眼望過去依舊是顆粒無收,沒找到人。
他不知道,在暗處,正有一雙眼睛和兩個人死死地盯著他。眼神犀利。
驍嘯站在昏暗的街道里,眼前就是熱鬧非凡的大街,而驍嘯,就置身於這兩個地方的交界處,他的眼前還有一人,他問道:“哎,我說於義,這個叫馬志的人現在什麼情況啊?你別光看不說話啊!”
驍嘯身前的於義回頭看了一眼驍嘯,回答道:“還能怎麼樣,就這樣唄。”
驍嘯又繼續問道:“吳愧那小子肯定還有任務,也不知道那兩個浮沉的殺手靠不靠的住,讓那小子跑了怎麼辦?”
於義回道:“浮沉的殺手什麼時候不靠譜過了?”
“萬一就今天不靠譜呢,萬一剛好我們的計劃的破綻就在此地呢?”驍嘯質問道。
於義不在與他對話,回頭繼續盯著馬志的動向。
這個也是花滿間的人,與驍嘯在花滿間幾乎是一個層次的,他們的權利大小僅次於花何意,在花何意之下,那他們就是花滿間的主人。如果花何意不在花滿間,到那時候,這兩個人就有主管花滿間的權利,可見這兩位的身份的確是不低。
詭計自然要用詭計去征服詭計,權利與權利的碰撞,期間撞出了絢爛的火花,火花四濺,就看誰先濺到火花,濺到火花,他們就會自燃,不管是逍遙逸還是花何意,火花不認人,火花無處不在,只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