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書鋪對於每個江湖門派分成的事情,又補充道:“各位可有不滿?”
坐在客座的江湖人士沒有一人說的,倒不是真沒有,只是既然他已經這麼問了,那麼就不是讓你回答他是與不是的,只是個肯定句,面子事大,所以,底下也很給面子,沒有一人翻臉,包括花何意。
而那件老頭子的事情結果是不了了之了,沒人在乎結果,他們只在乎過程是不是合他們的胃口,要是過癮就好了,誰會在乎真相。有些時候,這些事,大家也只是當飯後閒聊罷了。
安穩的時候不會存在多久,花何意真正的目的早已開始展露了,他平靜地坐在椅子上,凝視著主座上的逍遙逸,笑道:“你賺的最多,我無話可說!”
“我做東,不然你最多?”逍遙逸鄙夷地瞥了一眼。
花何意哈哈大笑,“要不是你是逍遙逸,你是左相,你能自己分一半,然後然後讓我們分一半,可笑,可恥!”
話沒有說完,他又接著說道:“要不然大家都別賺了,都去死吧!”
話說到這裡結束了,不過花何意沒有結束,他直接跳了出來,指著逍遙逸發出一把飛刀,這把飛刀在空氣中撕出一道空氣通道,然後飛刀在空氣通道行使,速度極快,像老虎撲向獵物的一瞬間,那把刀。
露出了真面,逍遙逸也不在藏著掖著,掏出懷裡的扇子,輕鬆一扇,飛刀在空中戛然停止,掉在了地面。
眾人第一時間站了起來。
逍遙逸笑道:“你還是暴露了自己的真面目!”
花何意沒有接著話茬,拔出劍指著他反問道:“你覺得我沒有準備嗎?還是說,你有張良計?呵,隨便,我也有過牆梯。”
逍遙逸口諾懸河道:“所以,那個下人就是你的人對吧。”
“是啊,可惜死了!”花何意低頭又抬頭,摸著手裡的劍。
逍遙逸又說道:“是出去的那個打手殺的吧!”
花何意攤開自己的雙手,言語中冷嘲熱諷道:“你沒有辦法,因為這件事情你不想擺到明面上來!所以你只能眼睜睜看著已知的內奸死在自己的眼皮子底下,無妨,我們又不止一個內奸。”
逍遙逸看著自己眼前那位運籌帷幄之中的自戀狂,一副滿臉勝券在握的模樣,不過他以為他的計謀不會就這樣被他攻破,因為他,不是盧仕亣,所以他,一定不是第一組織者。現如今司徒行的援軍還未到,那麼只能在這個時間點先讓眼前的這位先春風得意那麼一段時間了。
見眼前的逍遙逸不說話,花何意又開口道:“大家都在,也可以,都不在!”
這句話的含義讓人不寒而慄,到這時候眾人才紛紛醒悟,一瞬間的頓悟讓他們的心裡忽現一場異常寒冷的大雪,而他們,就被大雪掩埋在了人間不可知之地。
心理上的覺悟往往不能帶動身體的覺醒,雖然知道花何意的目的了,但眾人依舊像是深林人不知般不知道該怎麼行事。
直到徐淺的一句話,“哎,我說大家,他要殺死我們唉,還不起來反抗!我說在座的各位不至於等著別人來把自己的脖子上抹一條鮮血吧!”
洪無欺也從座位上轟的一下跳了起來,雙手一拍,大叫道:“小兄弟,我支援你!”
所有人都把花何意的殘忍想低了一個層次,他的殘忍甚至可以比肩當年的盧仕亣,年少時的盧仕亣就是寧願天下無多嘴,殺光知曉者是常有的事,這在當年把江湖上的所有江湖人仕一個個的全給鎮壓下去,大家都沒有你恨,那你是老大,也沒有人敢提出什麼有的沒的的質疑聲,這無原因,只因提問的人都已經被盧仕亣給打消疑慮了,全部消失在了江湖之中。
而花何意之所以能在盧仕亣銷聲匿跡的這麼多年依舊在江湖上混得風生水起,一副人面桃花笑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