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那你們修行的是什麼兵器啊?是身後的兩把劍嗎?”
柯拓鐸笑道,這一次的笑,是因為明知故問,而不是什麼大笑。
“師傅傳給我的,一把是我自己,這裡其中的一把就是師傅當年殺兇獸的時候帶著的,如今,倒是也輪到我了。”
隨後長嘆一聲氣。
禹思寧又問道:“這一次就來了你一個人嗎?”
柯拓鐸答:“我們北國,不會只剩下我一個修行者的,這個以靈氣築基的世界,也不會只剩下我能人異士,我只是先來一步,午時他們馬上就到,還有萬靈的劍仙來到。”
“我們萬靈王朝的人也會有人來嗎?”
“那個人說需要助力的時候他就會到,上一次兇獸入侵,也差不多是今年這個時候,不過那個時候他來晚,這一次,他應該會提前來。”
......
遠處的雪山上獨獨矗立著一個人,他孤立站在雪山峰頂,然後俯瞰整個北國的邊境。從他的那個角度來看,整個北國的環境只剩下一片白茫茫,剩下的就是雪白一片突然凸出的山,幾乎連樹都蓋上了一片雪衣從而不見了蹤影。
他清楚當年為什麼會出現兇獸,不過他心裡清楚他只剩下抵抗的能力,是他,但又沒有任何迴旋的餘地。
“極北寒地到底有什麼,這還是需要有人去看看的,只不過,我是做不到了。”
柳?永無限哀嘆一些往事,配上雪白的景象,讓人留白悲傷的感覺油然而生。那場戰役,還是自己過來的履歷,是朝堂的黨爭,還是自己的那個女兒。
柳?永還是清楚兇獸名字的,他在前輩的口中有一些記憶,不過現在回憶起來又有些淡忘了,只留下腦海中一些斷斷合合的殘片給自己留個映像。
這一次的事情看起來應該比之前要輕鬆,不過面對兇獸一波一波接連不斷的攻擊,就算是這一次的防線足夠,只怕兇獸的攻擊也足夠自己這一邊的吃一壺的了。等到該走的時候,柳?永這一次會在遲到了,因為他有了預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