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感受到了殺掉兇獸時身體不自覺地感受到的快感,就是那種感覺,在戰爭結束後的好久久久難以消除掉。非常奇怪的感覺,這種感覺不像是尋常痛快豪邁的爽感,這非常像是極端的變態,身體精神本身得心潮澎湃起來,而並非爽朗。
禹思寧自己當時就是一個修行者,是一個習武之人。東先生面面俱到,形而上學。他強調武之以身,文之以人。原話讓禹思寧一杯酒下肚的時候回憶起來。
是東先生的思想,讓他可以輕快地來回走動,不受兇獸影響,因為他手中的劍氣脈連貫,集氣而出,天地萬物,氣脈經絡,化於無形,劍氣遂出,又止,一收一放,東先生教的劍術被他運用,終於不再像一個愣頭青一樣。
驍燁肆意妄為地躺著啃羊腿,翹個二郎腿。
“他奶奶的,這烤羊腿什麼時候變得這麼香了,這就是活著的感覺嗎?這裡的餅其實也不錯,比我們帶過來的米好吃多了,這裡的要更香,不過吃多了其實都是一股面的味道。”
禹思寧一個勁的往肚子裡灌酒,“噸噸噸”一桶酒在驍燁的注視下空空如也,見了底。
驍燁驚駭道:“你酒量這麼好?”
禹思寧朦朦朧朧道:“我就是突然想喝酒,不知道出於什麼目的,但是忍不住,就是想喝了,哈達木說今天晚上好好休息,就不辦什麼酒宴了,沒這個必要,結果還是送了個這麼大的羊腿,還有兩個。”
驍燁問道:“他知道你營帳裡面住著我?”
禹思寧笑道:“我讓他送兩個過來的,說這裡還有一個士要跟我一起吃飯。”
驍燁指了指禹思寧,說道:“要我說,你這將軍做的還是蠻稱職的,起碼你有肉吃,我就還真就有肉吃,還吃的那麼好。”
禹思寧恍恍惚惚,搖搖晃晃道:“當然,嗝,這些本來就應該有的,我們都累了,哈達木沒有吝嗇,他也是跟別人計程車兵一起吃的羊腿,肉的確是一個好東西啊你覺得呢?”
驍燁放聲肆意地大笑,又灌下了一杯酒,稱讚道:“此言有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