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芸見自己的什麼不入流的下三濫招數完成了一半,已經在功垂成半的路上,可見,有發展的勢頭。
有一個時刻,吳愧與李淮的身上感覺輕鬆不少,可能那一刻的尹寒霜被陳芸說的話給氣到了,但現在,貌似又回到了最初的模樣。
他的氣力不減初拔劍時的那個力道,兩個人依舊在此地僵持著,猶如兩棵死樹。
以為尹寒霜的劍很易破?吳愧在起初也以為尹寒霜不會置人於死地,但慢慢,他才發現,尹寒霜不過是如同遛狗一般在遛自己。
吳愧低著頭,看著腳下的氣息,氣息愈發地不穩定,腳下的一道氣流彷彿是被一陣風颳起,飄灑在空中,雜亂無章。
吳愧顫抖著雙手,道:“你不覺著,好像變安靜了嗎,陳芸怎麼不開始罵了?”
“我好像知道了,你看前面。”
李淮的臉色驟變,如同一個調色盤,被擾亂了顏色。於是大驚失色。
尹寒霜的劍在手中寒光凌凌,腳往後支撐,突然,手中的劍毫無徵兆地變大,那是一個巨大的劍柄和無邊無際的看不見的劍尖,瞬間,一股無助的彷徨油然而生。
陳芸驚慌失措,心想大事不妙:這是尹寒霜的一個劍法,尹寒霜的劍法。如果揮出,那必是駭人聽聞,一招驚滿全城的殺人技。
陳芸不禁捏了一把冷汗,連忙揮手道:“哎,你倆趕緊回來,沒看到嗎?這不是劍法嗎?”
李淮大喊:“傻小子,別撐了,快走!這傢伙的劍氣不是一個人能接住的。”
說罷連忙回頭,藉助氣息飛回了地面。
吳愧聽完說的話之後也連忙收劍,腳一蹬,飛回了地面,飛回了兩個人的身邊。
陳芸惶恐不安,“完了,今天可能跑不掉了,他的今天晚上的使出的這一劍,明天,全城都會知道這件事情,那說明......”
“那說明這個人已經動了殺心,而我們,如果接不上的話,我們貌似都得死在這裡!”
李淮接著陳芸的話補充道。
吳愧再往前看,又接話道:“來了!”
只見眼前寒風蕭蕭,氣息縹緲,東風西雨,不見其騷。
吳愧連忙回劍,卻已經兩處霧靄靄不論什麼東西都已經見不到了,如同瞎子。
直到尹寒霜收劍。
眾人才清醒了神智。
吳愧單膝跪在地上,至若惘然,完完全全不記得出劍前發生了什麼,只記得自己被大雪吞沒,之後便消失在了茫茫大雪當中,不見蹤影。
吳愧此時在記起,還有兩個哦不知在何處,轉身回頭,他們兩個已經倒在了地上,沒了生機,只剩死氣沉沉。
吳愧依舊完好如初,可以動。
他連忙站起身來跑過去,大喊著,“你倆沒事吧,怎麼回事?”
身旁沒有人回答他,回答他的只有夜色的寧靜和皎潔。
這是月光。
也是悲雙。
吳愧精神恍惚地拍打這兩個人的身體,在確認叫不醒之後又惶恐不安地伸向鼻腔。
他怕兩個人其實已經死了。
所以此時此刻他的心情很忐忑。
一靠近,身邊突然傳來一個聲音,“他們沒死,只不過暈了過去,而你,只不過比他們早起而已!”
那人是尹寒霜。
吳愧眼神圓睜,如臨大敵道:“你幹嘛不殺死我們,你此行的目的不就是為了把我們殺掉的的嗎?那你幹嘛又不殺了,莫不是未曾用出你的招式?”
尹寒霜說道:“小子,你們自己命大扛過了我的一劍,但我可沒說不殺你,還有一劍,我依舊是要至你們於死地的!”
吳愧找尋著散落在地上的劍,舉手無措劍找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