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外一個接一個的來人。
不是別人,是師兄師姐們。
“老頭,人呢?”三人一口同聲道,見老人不在,幾人面面相覷。
裡頭走出來一人,不是老頭,是吳愧洗完碗出來看店。
“老頭剛才出去了,應該去送酒了。”吳愧揮了揮手上殘留的水,朝幾人說道。
陳芸坐在酒館裡一個座位上,“我們等一下吧。”
眾人沒有說話,雖無話語,但與附議無差。
老頭飯後這是最忙之時,大多數勞工辛勤勞作之後,一般會叫老頭給他們送去大量用涼水冰鎮的黃酒,在順帶帶幾盤下酒菜,要是勞工沒有被工作折磨到埋頭喝酒也會坐下來聊上幾句,在陪上幾杯酒,才會提著碗筷回來。
門外傳來“沙沙沙”的腳步聲,是踩在石頭地混合著沙粒的摩擦聲。
“老頭子回來了。”吳愧一聲大叫。
眾人才從昏昏欲睡中醒來。
老頭跨過門下的擋板,馱著背,臉上像是塗了腮紅,不用猜,定是喝酒喝的。
“你們怎麼來了?”老人放下籃子,說道。
陳芸想了想,脫口而出,“或許是想你了。”
老頭子一臉鄙夷,道:“少來這套!”
“朝廷那邊,可否有訊息?”李淮問道。必竟出了吳愧,其餘的人還不知朝廷那邊的訊息。
老人道:“最近注意安全,這次事關重大,朝廷那邊開始嚴查了。”
“那組織有什麼安排?”陳芸道。
老頭道:“活著,最近最好少來往,組織上讓我注意自己安全,很明顯,組織上有人遭到暗殺了,以前來人都是安排任務,現在帶來這句話,想必是有人已遭不測,所以我們最近少來往,往壞的猜,組織可能出內鬼了!”
吳愧指著自己,臉上無絲毫緊張,笑道:“來,就讓他看看我的劍。”
“要是真來,你的劍恐怕派不上用場,來的大多是刺客!”李淮提醒道。
馬志問道:“最近自是沒什麼任務了吧?”
老頭臉上揚起微笑,說道“那自然是無了。”隨後又補上一句,“以大家的武功我是不擔心,就怕他是從內部開始瓦解的。”
“內部,我們四個肯定不會自相殘殺。”吳愧肯定道。以他們的師兄情,在內部瓦解可能困難,因此吳愧並不擔心。
陳芸解釋道:“老師傅自然不是說我們,而是組織內部!”
也有一種可能,組織內部其實早已被他人滲透,大大小小的職位中有無數內鬼的出現,而這些內鬼的深入,從而使組織的訊息外露,刺殺開始變得不安全,而真正不安全的,可能是這些內鬼透露出的一絲訊息,這些訊息是不確定因素,正是這些不確定因素存在,組織開始被瓦解,而現在最需要的,就是揪出內鬼,上一次的刺殺並沒有被內鬼影響,說明是最近開始死人的,而內鬼之間的訊息是互通的,方便內鬼見面,且內鬼應該有暗語。目前暫時不知誰有誰的訊息,他應該有,誰有誰的訊息,他本不應該有。
“用不了幾天,我覺著朝廷就還讓我們出手了。”老頭摸了摸鬍鬚,“這件事情影發的風波的確巨大!”
“那些宦官也出手了,而且幾乎想滅掉我們。”李淮表情凝重,他思考著接下來的形式。
在座的,其實武功沒有不高著,吳愧依然。甚至吳愧的武功在眾人之上,氣力也是巨大無比,是個練劍天才,在這個以劍為命的時代,但武功再高,也擋不住暗算。
今晚的“聊天”到了末尾,李淮與陳芸告別了老人,馬志與吳愧住同一間臥,理由正當,因為沒錢。
接下來的日子,除了小心行事,恐怕也不會好過。
夜晚,幾隻烏鴉從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