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劍在自己身上扎出無數個洞。
吳愧停下了劍,身前的屏障依舊在身前,可能怕老者下黑手。
老者站了起來,眼神看著就已經不是個活人了。他說道:“如今勝局已定,我的使命達成了,我被他們抓住的把柄也沒了什麼作用,趁我沒死,我在破組織裡的秘密,能告訴你們的,告訴你們。”
吳愧不理解,愣在原地。
老頭子跳了出來,在遠處,夕陽快了。
“你是什麼人?你的領頭人是誰,為什麼要殺我們?”
老者用憔悴的樣子,微弱的聲音說道:“浮沉你應該瞭解過,至於老大,我們分佈在江湖之中,我的老大是花滿間的主人花何意。殺你們,是上面的人下達的意思。”
老頭接著發動攻勢。
“看你剛才的話,你應該是朝廷裡的小官,至於為什麼效力他,你的把柄被抓住了,那是什麼把柄,江湖之上,總會有你們這些官員來攪局,有把控這局,為了利益。”
老頭子的眼中透露出殺意,痛恨,眉頭皺出了三道橫。他的痛恨和殺意,我們在的立場有點遠,看不清他的站隊,看不清是對朝堂的痛恨,還是單獨對人的痛恨,不管他痛恨著什麼,統一是在為利益濫殺無辜,不顧他人,一條路走到盡頭,迎接一片黑暗依舊試探著往前走,試探,怕栽倒掉入深淵,可後來他們不知,深淵就是自己腳下,不用試探,也不在試探。老者就是深淵中的人,在黑暗裡摸索,眼瞎了,腦子也被那一團黑色的不知名物體給吞噬,腦子不是自己的了,不知道是誰的,也不知道是不是腦子。那些人,在黑裡待久了,也就什麼都是黑的了,所有的,此生,註定不白。
老者緩緩道來:“我從來不止是為了利益,我是被逼的,他們找到了我的把柄,然後控制住了我,我不能反抗,反抗也是死,我也是個小人物,我是個校尉,是個沒有多少修為的校尉,本就仰仗那些手眼通天的大人物給我們點甘露,早些時候,有名約盧仕亣的右相,他伸出了手。我本窮困潦倒,一輩子就只能踏到校尉這個職位,他給我們謀了一些差事,是那些在夜裡才能乾的差事,不苦,是些抓其他的大人物的腐敗之事,起初並沒有什麼不妥,倒也覺著很是舒服。後來,與官鬥,搶那些官運往各處的糧,再重新賣給那些官,這只是小伎倆。”
老者喘了口氣,又說道:
“還有官的錢,虛假賬目,有的貪官挪用公款,盧仕亣叫我們去查他們的證據,查到以後,也不向以前那般,揭露他們,開始威脅,用公謀私,盧仕亣賺的盆滿缽滿,我們這些小人物也同樣賺的盆滿缽滿,相當的有錢,正直鼎盛,看人不惑,當時真是踏馬賞花花五色。後來的故事你們應該有所瞭解,盧仕亣被貶,被貶到邊境小城,再也沒了當年的豪氣,落寞,衰敗。江湖上,有浮沉,浮沉開始慢慢出來對那些江湖的小幫派打壓,大人物在朝堂上有話語權,幾乎沒有反駁,因把柄都在浮沉手裡,而張裕正是盧仕亣之後的掌舵人,以前不知為何花滿間主人會有我的罪證,後來懂,那是浮沉,而浮沉,正是盧仕亣與江湖人士創立的,花滿間,只是其中,並非全部。當時盧仕亣雖然走了,還有個張裕突然跳出來,浮沉雖在江湖中,但已是朝堂上赫赫有名的存在,所以,盧仕亣不在,張裕管著浮沉,管著那些貪官的罪證,那些貪官,跟著盧仕亣,卻早已成為傀儡,被控制,別利用,無話說,有些,則是被握著把柄,別無選擇,不敢接發,張裕已在朝堂立足,而我,卻被花滿間的人控制,就是張裕的意思,殺你們,呵呵,也是。”
吳愧聽著頭疼,他可能無法理解為什麼還會這麼的混亂,此世間到底是混亂,一鍋粥,白皚皚的,吳愧就在其中,他是白粥,大多數人皆是白粥,很少出現所謂老鼠屎,甚少。可白粥的米粒有大小,大小之間有無數的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