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愧在老頭身旁徘徊,有點猶豫不決,想要開口,卻又不好開口。這是猶豫,不該是害羞。
就這一上午,在老頭面前度過,時不時想開口,卻欲言又止,想說心有擔憂,怕又是一頓劈頭蓋臉的罵。
老頭給客官倒酒,他剎那間出現,笑道:“這位客官,我來吧。”客官也是震驚,道:“你這小子在搶活?”震驚之餘,滿臉的不可思議,從來都是老頭來的。名分上本是吳愧來,可他老是不在,也懂得找藉口。今日確實嚇到老顧客了。倒也是,除非有獎勵,不然吳愧怎麼會如此,照往常,早跑沒影了,估計跑出店裡了!
吳愧將那活搶到自己手中,也不說話,皆是衝著老頭笑笑,笑得很呆,老頭呵的一笑,便知吳愧心中再算什麼小九九,但不說,等他自己開口。
吳愧盛了一碗酒,今日微笑充滿整張臉,微笑面對,客官,來酒了!
今日的酒館,多了一位年輕的笑臉。
忙完上午的活。幹活本身是苦,吳愧卻硬要搶走本屬於老頭的活,老頭沒什麼,自己倒是累得夠嗆,彷彿用上了自己畢生所要用的力氣,沒了!累趴在桌上,像被海水淹了一般,夠嗆,無比之喘。
櫃檯上的老頭子意味深長的在笑。
吳愧已累到忘記燒飯。
老頭怕這臭小子真不燒飯,大喊道:“小子,燒飯。”
吳愧有氣無力,道:“哦!”
灰頭土臉,昏昏沉沉去了廚房。留下老頭一臉壞笑。
老頭自言自語,現在教倒也無妨,這孩子,還有心眼了,哈哈哈。
飯後,與往常無異,又不同於尋常。
老頭坐在凳子上,心寬地寬自輕鬆,早晨任何事無做,如此輕鬆的一天,如此瀟灑的一天,好似那無物春風,風來,風走,行走世間,無拘無束,何不快哉?
吳愧腦子裡儘想著劍的事物,連吃飯也少了狼吞虎嚥。漫不經心,一粒一粒往嘴裡塞,只吃飯,也不夾菜。
憋了半天,再忍不住了,問道:“老頭,何時......”
老頭哈哈大笑,道:“呆子憋了一上午了吧,我知道你要說何事。”
吳愧臉上漸漸出現淡紅,道:“你怎會知?”
老頭道:“連我的活你也幹,這不是你啊,與往常有異,今天不像你,那便是有事求於我。”
吳愧撓了撓頭,道:“你已知,那何時教我劍法。”
老頭道:“下午如何?”
吳愧道:“行,就下午。”
“就在此地?”吳愧站在酒館後院,一臉不知所措,一定不是此地太破敗不堪,他是不曾想以前不同意之事,今日怎麼東君西出啦?教劍如此大事,在這裡顯得無比微小,像一件本該就存在之事,存在與消失皆無妨的小事。
老頭道:“那你想去哪?難不成將你送去那燕杭城中的作筆閣去,那裡劍場華麗,也不失實用性,還是說你想去比較善用劍氣的風雨樓,那可是江湖大家,也是已用劍出名的,就在建安,與那浮沉同樣,皆是江湖呼風喚雨的大派,你也不必多說,這幾個地方沒有適合你的,他們的實力不是你這等小輩能與之憨比的。”
吳愧滿臉鄙夷,道:“我有一問。”
老頭擺出手,道:“請講,我可以為你解答,但老頭也不是什麼高手,知識有限,你先說。”
吳愧問道:“人體內有什麼秘密,為何我出身便比常人要厲害,或者說是多出那麼多氣脈。”
老頭娓娓道來,人體中有元氣,可控制氣體,再有經脈,經脈可控這些所謂氣體。那些劍客無非掌握的氣脈要高些。再者就是有些劍法,前提要有氣脈,所有劍法歸根於氣脈是其基本。氣脈在人體心中,人人皆有之,全看悟性,有些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