驍嘯他們暫且還不知道吳愧的動向,只知道馬志之前追了出來之後和自己處於對峙狀態,自己則要權衡利弊下,也要將馬志的性命取到自己手中。不過思來想去還是不妥,因為他們如今還見不到吳愧的真身,說明吳愧的人已經消失在了這條街上,很可能有別的計劃需要他去執行。
自從馬志拐出來之後,驍嘯就一直盯著他,直到他一個湧入人潮的舉動讓他們的眼睛徹底不再與馬志打交道。這樣讓驍嘯無比的難辦,接下來他不知道該如何行事,消失的這兩個人是無限的未知數,只要給他們一絲機會,他們就很可能得出一個結果,而這個結果,一定是一個沉重的壓力。
當於義說自己發現馬志的動向之後他就明白,自己要開始動手了。
屋內的動靜開始變得平靜,就像是大潮過後的風平浪靜,也像是萬馬奔騰寸草不生前的死亡寂靜。這一切,倒是沒有人提前預料到,也沒有人能提前預料到,這就像是一個弓箭手的箭,你只敢保證射程,無法保證自己的箭就是讓人必死無疑的,這是定義。
從大堂內的人眼神來看,此事的動向可能是往非常的發展。
李淮用自己的眼睛時不時地瞟向花何意,想用眼神來猜出這個間主的水裡到底有什麼見不得人的毒藥,是否讓人致死。等到花何意閒下來期間,李淮的眼神就沒有停下來過,不過花何意的眼神沒有多餘的情感,只剩下陪伴他的孤獨,所以看不出來個所以然。
李淮也清楚,當下的這個環境就是無形的牆,他們的人不能在當下有任何的話語,除非是在無人可知無人曉得的情況奠基下,但這個環境下,怎麼做到無人可知呢?
無解!
如今,只能迴歸正軌,讓自己的人回到本來的正事當中。
屋外。街道上開始出現無比的繁鬧。
長風召集所有的手下以及大手,在止能路的街頭盡頭,通往安南大路的路上,停下,所有人整裝待發,每個人的腰間都配著一把劍,所有人的臉上都帶著面具,人數大概有幾十人,且都是花滿間的大手,實力都不是飯桶之輩。
長風帶上屬於自己的那個面具,眼神出奇的凝寒,他撥出的氣體都好似被套上寒氣,有點讓人冰冷,不過其餘的人皆是如此,所有人也沒覺得有什麼畏懼的,因為他們做的事也能稱得上是出生入死的買賣。
手下的一位打手迫切地詢問長風乾的是什麼活,為何擺這麼大的陣仗,手下的眼神迫切中也有一些懇求的眼神,他的這個問題好像是在問長風此去是不是一場死亡旅行。
長風回頭瞥了一眼後頭的打手,讓自己的心情平靜一下,開始摩拳擦掌,“對,而且啊,這次也是一場硬仗。”不只是死亡之旅,相對的,也是一次勇氣的旅行,只不過這樣的勇氣就已經弱於對手三分了。
這不是正規的勇氣。
看著一個個灰頭土臉的手下們,長風的臉上開始出現擔憂之色,往年花滿間的勢力卻是不會像今天一樣,這麼大的陣仗,花滿間已經很久沒有經歷過這麼大規模的一場戰爭了,因此當手下聽到長風的話語,不免有一些恐懼與慌亂,長風也思考了一會,覺得此事的確有一些不妥,於是回眸微笑道:“沒事,處理完請弟兄們喝酒!”
此話一出,眾人紛紛想起那美酒的芳香,香醇綿密絲稠,一口便是人間值得。手下的那些打手瞬間忘記死亡的恐懼威脅,只記得打完回來就有酒水喝,可以飽餐一頓,也紛紛喊道:“好!”
打手們已經集結完畢,就等花何意的劍術響徹整個逍遙書鋪時,他們這些個打手就可以馬不停蹄地趕到書鋪,來一場廝殺。
一聲風呼呼而過,嘯急似虎吼。書鋪外日光普照,一道道金光直往地面擊打,於是地面多了一些燥熱。
逍遙逸說完了那些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