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睡覺。”
驍燁不甚厭煩地點點頭,哈切此時此刻已經成為一個深夜的交響曲,在寂靜的深夜響個不停。
禹思寧拔劍,一道劍氣隨之拂起,猶如清風拂面。
而後禹思寧透過自己的身體在自己的氣息來回輾轉,所到之處留下陣陣風。
驍燁這時候眼睛終於緩緩睜開一些,他真是發現一些過人之處,這位平日不顯山露水的將軍難道只是今日習得了這個劍法的嗎?如果只是在這個短短几個時辰,他有此境界,那麼,他修行天賦,不與常人慕。
直到禹思寧的劍法結束,驍燁問道:“只是幾個時辰就練出修行者才有的氣脈了?”
禹思寧笑道:“所以才如此激動展示給你看,不然喊你過來嗎?我又不會真打擾你睡覺。”
“如果真是這樣的,那你還算厲害。”
驍燁吝嗇自己的誇讚,不過還是弱弱地誇上了一句。
這樣的事情在驍燁眼裡並不多見,這位當了許多年計程車的人依然沒有很寬闊的眼界用來形容此時此刻的場景,到現在,還是原地杵在那裡。
驍燁問道:“所以你打算幹什麼呢?是用這個氣脈對抗外面這些兇獸嗎?”
禹思寧不解其意,詢問道:“難道這樣子不行嗎?”
驍燁弱弱回答道:“行也是行,只是外面這些兇獸的實力沒有讓我覺得你能對抗他們。”
禹思寧突然想起柯拓鐸傍晚說的那些話,那些兇獸他感覺到了殺不死的感覺。那麼自己初出茅廬,又要依靠什麼去殺死兇獸呢?
禹思寧理性思考,回答道:“但是沒有這個我也無法對抗他們,所以,我要練習這個東西。”
驍燁點點頭,像諷刺,又像是勉勵道:“這樣唄,反正也不能哪樣了。你的劍法這麼好,你有沒有給它取一個名字啊!”
禹思寧的確沒有往這個方面想,但現在有了人提醒,他問道:“你覺得取什麼名字好呢?”
“你覺不覺著這個劍法特別像一陣大風,要不然就叫他大風劍歌怎麼樣,劍法如名也挺不錯的,你自己覺著如何?”
“也不是不行,但我總覺得這個劍法的名字樸實無華了,感覺沒有很霸氣的感覺。”
“不是!”驍燁怒喝一聲道,“將軍,那您覺得何如呢?”
禹思寧不厭其煩道:“你又來,就這個名字,反正也不會用到,自己知道不就好了,管那麼多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