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真。實際上老頭總會把一些晦澀的故事繪聲繪色地描繪出來,這是老頭子自己本領,並不是大人物的精彩。無愧當然沒有辦法辨別,但他存在自己的認知,這些並不會將他的色彩埋沒,就算不變耕犁又何妨?
在這些故事當中,就有些編織了李世廣將軍這個人物一些如同傳記色彩的故事,在這些故事其中分支,讓吳愧能對眼前這些將軍的身份做出一些本質的識別。
吳愧作揖,道:“李世廣李將軍?”
李世廣一個將軍,也作揖,道:“正是!想必來的人就是吳愧和李欲蘇吧?”
李欲蘇倒是狐疑,問道:“哎!你為什麼會知道我們的名字?”
吳愧也同樣做出了自己的見解,“我們確實沒見過,雖然我知道你,但你怎麼會知道我?”
“禹將軍經常提及你。”
李世廣瞧著兩個人目光有些木訥,輕笑道,
“他常常在我的面前說道說道一個人,或者自己培養的人,我很信任他,他很相信我,逍遙大人和禹大人是我的救命恩人之一,所以對於我來說,你們其實本來就不陌生。”
吳愧聽懂了,懵懵地點點頭,又問道:“大人請你速速前去救助禹大人他們吧。”
他知道目的是什麼,只是他不知道怎麼揮發出來。他忘記了自己的初衷,就是最之前需要他做的任務。
吳愧吞吞吐吐,喉嚨彷彿被一個痰盂扼制。
李世廣裝作無知的姿態,上前詢問道:“什麼事情?他們可曾交代過?”
吳愧低下頭,他始終還是無法完成交代的任務,原因在於陳芸和李淮不在自己的身旁,他們就像一個能牽制住自己無知的牢籠,如今他從牢籠出逃,再也不受夭閼。
但同時先前在牢籠受到的牽制將會徹底的釋放,彷彿脫韁的野馬,信馬由韁;彷彿暢所欲言言官,滔滔不絕。但存在的這些東西都需要一個脊柱作為抵柱,吳愧沒有,野馬有自己絕技千里的奔騰;言官僅憑一張嘴就可以舌戰群儒。
吳愧少了底氣,吳愧很年輕,吳愧自己也知道這一點。
李欲蘇拍拍吳愧的肩膀,細語,
“喂!你知道嗎?我真的不知道。”
“我知道我還這樣子,你快閉嘴吧!”
話後吳愧抬頭,不再羞愧,他堅定地說道:“大人,你莫管了,禹大人和逍遙大人的確遇到危險了,你快去安南大路的逍遙書鋪找他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