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又摻雜著真真假假的寄願。
劍氣劃過所有人的頭頂,他們並不是此劍氣的目的,而餘尾,才是他這劍揮出去的目的。
餘尾發現的姍姍來遲,等發現之時,已經是為時已晚了,隨之身體向後傾斜,與殘影一同甩出地上,飛在半空中,人變得模糊。
花何意沒有給任何人苟延殘喘的機會,也沒有給自己喘氣再來這一劍的機會,而是利用身體的慣性跳至半空中,劍尖垂直朝上,懸浮在半空中。
一聲怒吼,劍自上而下,直直落下。
餘尾驚恐地看著眼前的劍光凌厲,寒光閃過,餘尾的人身兩半,已無力迴天。
全場頓時鴉雀無聲,萬籟俱寂下,所有人的瞳孔地震,彷彿在看一場屠宰盛宴。
花何意笑道:“你們的主人都已經死了,也就是說,你們沒有二當家了,怎麼樣,我殺他,如探囊取物,千里之距,我照樣始於足下!”
打手們一鬨而散,如履薄冰。
也就是說,這場的鬥爭是單方面的屠殺,而蓴餘幫那邊,並沒有對於安北大街的掌控權,從花何意要去那會屬於花滿間原有的使用權的那一刻開始,其實蓴餘幫就已經失去了主動權了。因為花何意已經對蓴餘幫的家底瞭如指掌,他們早已經是檣弩之末,早早的已是夕陽獨自愁,他們的幫派在江湖上有一些名聲,便沒了能值得在江湖上創名堂的物品了。
漸漸的,蓴餘幫早就失去了能和花滿間的爭奪名利的利器了,事到如今,也是連一把劍的實力都不曾擁有了,故而除了虛張聲勢,就再也沒了實際實力。
花何意早就事先打探了敵人的虛實,這才及時做好了防備之策,一劍穿心。
除掉了蓴餘幫的主心骨,這樣一來,花何意就可以輕而易舉地將安北大街的使用權歸於自己的手中了。
寒風在一次透徹地呼嘯而來,花何意站在風裡,迎風而立,屹立不倒。
身邊的人漸漸倒地,蓴餘幫的人在血泊裡漸漸倒下,那些個人掙扎地站起,又無助地被劍鋒劃破咽喉,失去了呼吸。也有些人執拗地站起來,他們的身上全是鮮血,咽喉上的呼吸管也被劍刺穿了,活著,全憑自己身上的那份勁,否則,他們早就倒下地上了。
花何意沒有同情他們,呵斥一聲,一劍劃過長空,劍鳴呼嘯而過,劍氣逼人,一朵花瓣停留了一會,就在花何意的臉上。
花瓣一會飄落於地面間,碰撞在血河中。
忽然間,人寒冷無溫的屍體倒在花瓣上,花瓣隨著冰冷的屍體枯萎,萎靡之際,花何意一腳踩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