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臂之力。還望先生斟酌一二。”
東先生貽笑大方道:“我還能有所不知?有何所不知?你知道嗎?江南與江北只是地域差別就是一江之隔,哪怕毫釐知溪,一樣。所以人鷦鷯住住枝頭一個就夠了,所以我住住這裡就夠了,吳愧如果要住的話那他一定要來的,因為他一定會走投無路的。”
尹寒霜有一些找不到頭緒,於是問道:“先生這是什麼意思?先生難道是想說,吳愧這小子一定會來到你這裡,但萬一他沒來就已經死在路上何解?”
東先生捋捋鬍鬚,低頭驍而藏話,說道:“他的天賦比較禹思寧那傻小子,有過之而無不及啊!哈哈!”
尹寒霜詢問:“先生打算教吳愧什麼呢?這是我最好奇的,需要教什麼可以讓一個人短時間應對自如浮沉呢?”
而此時的東先生雖然閉目,不過手裡的酒壺好像有源源不斷的酒水在往閉目的他嘴裡灌。他停頓片刻,說道:“哎呀,教他一些世界真相,修行秘密,這樣的話就夠了,他的悟性,很強!不是我說的,是我看到的,我看到的他的修行能力,一定超越你,但也不一定!”
“啊?”尹寒霜疑惑,“先生說話總是一股先生的味道,這是什麼話?如果超過我,也不奇怪,但是不一定一定超過到底是什麼意思?這是我所不明白的。”
東先生終於睜開眼睛,問道:“你不明白的點在哪裡?”
尹寒霜如實說道:“在於原本事實變成選擇項的話,說明這其中有不定數?”
東先生如實奉告一樣說道:“你需要知道的是他選不選擇修行,或者說他能不能選擇修行,有沒有阻礙,看未來的眼界都是推算,哪有計算的?”
尹寒霜說道:“如果現在的吳愧會因為我們倆說多了耽擱了呢?”
東先生捧腹大笑,說道:“臭小子,拿我打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