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所以,我走了,於你於他都不算有什麼壞處。”
李世廣知道身前這位如同再生父母的人說出的話到底偏向於誰,故而他默不作聲,只為了報恩這一點過分明顯地顯露出來。
有些枯爛的木桌上明晃晃地擺著一盞顯眼的燭燈。
燭燈幾近燈枯。
李世廣詢問道:“你是在等我走,還是在等我送送你,哈哈!”
尹寒霜笑笑,“哈哈,你小子,好久不見,你居然也會開玩笑了,哈哈!”
可李世廣的笑聲漸停,他知道自己的內心的不適玩笑,是惋笑,但是沒有人知道自己此時此刻想的究竟在哪,他又是如何將自己的陣營維持,要麼僵持的。
只有門前的湖水,如同眼前的救命恩人。
或者當年。
李世廣將自己的笑容收斂,莊重嚴肅,且堅定:
“我是說真的,你什麼時候走,就在這裡走嗎?還是你還尚且存在什麼目的沒有完成需要去做的?”
尹寒霜食指中指二指徐徐指搖晃,開懷大笑:
“你小子就不要再猜測了,到時候你就明白了,這件事情就跟接下來的做的事情有關,而我們,實際上都一件沒有完成的事情需要我們自己去履行。”
“不過時間未到,我們在等等。”
李世廣繼續將倆人的酒杯沾滿酒,道:“既然我們時間都還早,在喝一杯。”
“雖然不是好酒,但是我不貪杯,我不喝了。”
尹寒霜伸手婉拒。
而等待的人,此時就如同被等待的人一樣,求知若渴地想要知道自己的人生究竟要如何繼續。
李世廣究竟還是問出了當年的一個沉思往事,
“你還沒有回答,你當年為什麼加入浮沉。”
“因為我知道,當年的你,就已經得是一個江湖上的一個高手,但是,為什麼,你轉頭,就投靠了浮沉,可疑惑的是,你卻沒有把我帶進浮沉,你送我去的逍遙逸的府上,緊接著,你從此就沒有在見過我,但......”
“你跟逍遙逸,在初來駕到時便已經見過面了,你們也沒有隔閡,所以......”
“所以,我才可以把你毫無顧忌地交給逍遙逸,他不是盧仕亣,你應該也知道,你不能理解他,但是你可以相信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