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再害怕了。”
徐淺傲嬌地抬頭,說道:“當然不是,那是你只能接我這劍,我怎敢用更高的劍去應對你,萬一你直接被我殺死了怎麼辦?”擅長用話中的攻擊這才是徐淺較為熟悉的地派,一句話總會讓人氣沖斗牛,所以他的說話方式和言語還是存在一些水平的,對於長風來說,這就是以毒攻毒的好例子,自己是無話可說了。
長風哈哈大笑,說道:“是這樣子的嗎?我看未必吧,我的劍法也不是會失去水準的那個!”
話罷,起劍,四周的花竟然被他劍的氣息給吸收了過來,花瓣慢慢地飄向長風的周圍,沿著長風的周遭地徑開始打轉。長風吸收這周圍的氣息,將這些氣息吸收到劍的周圍,然後隨著花瓣的軌道,一劍刺了出去。
花瓣成弧狀,在空中打轉,滿天花雨傾瀉而出,忽而似瀑布,飛流直下。
徐淺的眼神中出現花雨,他暗暗說道:“不愧是花滿間的人,竟然會花落花開花滿天的一招,而且這一招的水準也是相當的高,那我也得權利應敵了!”
嘴角微微上揚,徐淺持著劍衝向了花海。
劍在空中刺出一團深黑色的墨水,擋住了花海的去路,與花海成對立的趨勢,徐淺在黑色的墨水中砍出一道劍痕,撕碎了那團墨水,緊隨其後的事無數的黑色劍氣。
有師弟在與花滿間的打手對峙的時候注意到這一團墨水,不禁大為震驚,感嘆道:“這是我們墨劍樓的劍法。”
本來的長風能看到的只有滿天的花海,後來的眼睛漸漸地浮現出幾道深黑的劍氣,且是急逼著自己來,那時候,他並沒有反應過來。
眼睜睜地看著劍氣離自己的人越來越近,直至劍氣砍向自己的身體,長風被劍氣直直地擊飛好遠,才落到地面。
用手撐著地面,長風微微抬起自己的頭,望著遠處的徐淺,心頭突然一震,一口鮮血不自主地從嘴中流出,瀉出陣陣鮮紅。
徐淺將握在手中的劍放進了劍鞘中,笑道:“你輸了,我比你厲害,略勝一籌。”
長風擦了擦嘴角的鮮血,切齒,眼神猙獰地說道:“不過是後來者居上,算不了什麼,你是三品度空,算是個高手,不過境界上的區分太大,要不然,我絕對能殺掉你,可惜了!”
徐淺說道:“輸了就是輸了,你無需解釋,解釋等於掩飾你不知道嗎!”
語氣強烈剛性,直攻長風心頭,這倒是把長風的信念活生生的給擊穿。
長風敗了,花滿間的打手們也盡數被徐淺的師弟們給全部擊垮,師弟們的劍上沾滿了那些打手死前留下的無數鮮血,不光劍上有鮮血,就是地板上,也留下了無數的鮮血,像是一攤攤水潭,積在地上。
逍遙逸突然問道:“那個什麼金盈餘呢?我好像在開始打的時候就再也沒見過他了!”
徐淺轉身回眸,心間諾有所思,片刻後說道:“不見了,那就是跑了,那個懦夫,大人無需理會他!”瞎想中的話不無道理,包括徐淺自己,在與長風的較量中或是混戰中的時候就沒有看見過那個什麼金盈餘,只是沒有出手那說得過去,只不過人也不見了,那就是懦夫了。
逍遙逸說道:“不理會!”
那麼還有兩位呢?
陳芸呢,李淮呢?
人呢,怎麼不見了?
那麼,不見了會在哪裡呢?
懦夫嗎?
還是有另外的什麼原因?
徐淺的腦子裡突然一想,問道:“那麼還有兩位呢?那兩位去哪了?”
逍遙逸詭異地一笑,不明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