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只是收場,殺的也不是那些劍客,自然在大環境下顯示除了自己的不足。吳愧雖劍法不高超,但會飛劍,會飛劍就證明在此地的過招間,他也不是弱的,也沒有弱的,只有略勝一籌的。所以,在此間,他的劍出鞘,定會對敵人造成一種施壓,原因是境界的壓制。
在如此危難之時,他內心突然生出一劍,是老人的劍法,是老人教的。那招沒有名字,不知道叫什麼,但知它的威力,還是可觀的。
又是吸氣。
劍在有限的空間裡隨著身體的轉動畫出一道屏障,這並非進攻,似在防守。
強大的紅波與屏障碰撞,頓時,氣流四散,周圍生成了強大的壓力。老頭子站在那裡,卻如泰山般紋絲不動,只是站在那裡,除了手在摸臉上鬍子,下半身幾乎不動,又好似有那大佛在身後推著他,不受壓力的作用,平穩,跟家裡的古樹一樣。
兩道氣流碰撞,是不相上下,無誰更勝一籌。對峙好一會,還是未分出勝負。雙方在招式上毫無劍術,全是境界的幫襯。這兩個人看對方的眼神堅毅,一個在明,一個在暗,一個能看見另一個,一個看不清另一個的臉,他們都在等對方失手,可是,雙方都不敢鬆懈,都在等,都在努力讓對方失誤,故,不會有人失誤,現如今,就算打個噴嚏都會因為分心而被對方殺掉。
黑袍男子見吳愧體力如此之好,那定是要與自己分出個勝負,甚至更多,自己定是拼不過。心生一計,指間與手腕揮動,紅波再次湧起。
速度之快,男子化掌為拳,一拳,紅波微微向前。
兩拳。
三拳。
四拳。
拳速在幾秒間變極快,從緩慢可以看清楚拳頭在氣波中的身影。但隨之,拳速越發得快,看清的拳頭早已成殘影,只有肩膀時不時的微搐,它才可以被證明在動,不光快,還帶有拳打在屏障上的咚咚聲。
吳愧知如此下去,那黑袍男子定能在自己想起劍法前破屏障而入,紅色的拳法定能把自己葬在此地。拳法看著固然生猛,吳愧也不弱。吳愧看著眼前的劍,忽然間起跳,起跳一瞬間,用氣脈將屏障放在原地,黑衣男子呆住。愧跳至後方,屏障互助身前七尺,不受傷。
離黑衣人很遠,就算屏障破了,那也是留了條後路。吳愧將劍插在地上,右手中食二指緊貼一起,抬起,放到鼻尖前,眼睛一閉,內心有有一道氣流經過,好像是光,這道光使身體暖暖的,好似已到了東君身盼。氣流突破重重阻礙,在吳愧的體內穿梭不停,到了喉嚨,衝出身體。劍裂出了四把劍,是實在的真劍,吳愧將真劍留在了原地,右手的中食二指向右一劃,其餘四把劍飛了出去,像弓箭的箭,射出去的速度極快,快過時間,快過眼睛,快過空氣。這四把劍直衝黑衣男子。
黑衣男子瞪大了眼睛,他不懂,這套劍法他是如何悟出來的,先前只會用氣脈,不會劍法,這怎麼突然茅塞頓開?來不及閃躲,被劍刺穿了身體,體內流出了鮮血,可男子並沒有死,沒死透。
在做最後的垂死掙扎,左手的手掌擊打地面。紅色的氣流在這男子周圍更劍做反抗。如今的戰局已經是一邊倒,黑衣男子只是在掙扎,現在就連吳愧三尺都不及,何談殺人,他來錯了,不該來的。
吳愧嘆息道:
“幸好悟出這一劍,不然我的屏障稱不了多久,你遲早殺我,可現在不一樣了,你殺不掉我了。”
黑衣男子低著頭,左手撐地,右手卻早已不堪重負不停的在抖,在這麼短短的時間裡,可能是頃刻間,黑衣男子敗下陣來。
黑衣男子摘下面具,是個老者,面部有褶皺,眼袋垂了下來,眼珠子好像是映在裡頭的,兩腮皮間如被煮過一樣,掛在那裡,仔細一看,也會有些不寒而慄。老者眼神空洞,也放棄了掙扎,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