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定是那位被懷疑的下人。
下人的哭聲被一個人制止。
下人回頭瞧了一眼,便不在裝下去,露出了自己的醜惡嘴臉。他從地面緩慢很站起,抹了抹眼角的兩行淚,說道:“哭這麼久才出來,裡面出什麼事了?”
那位打手看著眼前的下人,反問道:“你怎麼給他殺了?”
“殺了有什麼不可嗎?”下人沒有直接回答他的問題,而是又丟擲了一個問題說。
打手指著下人的臉說道:“沒事,就是......”
下人疑惑,“就是什麼?”
未等打手開口,迎面一劍,當下,立即封喉。
打手收起劍,陰眸暗面,說道:“你小命也不保!”
等到這件事被逍遙逸知道後,他的臉上露出了意味深長的臉色,這臉色暗淡的像一塊抹布。他低頭沉思,殺人滅口,如此一來,花何意就可以找到另外一個藉口搪塞過去,換回以前的話題。
那位打手進來,向花何意和逍遙逸各進了個手禮,便說起屋外的事情來。
說什麼屋外無活人,只有兩個手持長劍的人和出去的兩名下人,在往下訴說,就是下人被那兩個拿劍的人殺了,才有這麼一聲尖叫。
逍遙逸點點頭,這是事情敗露之後的表現,說明屋外的情況與他講的完全不是一個情況,按此說法,他更有理由懷疑那個死了還是未死的下人。
他接著說道:“那就不管他。”
又接下去說道:“那麼接下來,我們在商議一下收益的事情。”
這裡的事情拖回正規的事情,屋外卻是好生的熱鬧。
於義與驍嘯站在街頭的一處拐角,樣子與建安的地痞流氓沒有他樣。只不過如此的地痞流氓,樣子極為正經,但又故意裝出幾分別樣的混混氣,一樣瞧過去,竟然有一些逗。
看了這麼久的街道,於義回頭對著自己身後的那位已然失去耐心的驍嘯說道:“不要說你失去了耐心,我自己也快頂不住了,又沒有人,不能找個地方歇一會嗎?”
驍嘯雙手向前一擺,聳了聳肩,故意擺出一副無所謂的樣子裝給身前的於義看,在開口說道:“你是可以去啊,我被他們知道模樣,我出去不就暴露了,你自己出去吧!”
於義又把頭轉了回去,向後揮了揮手,“我還是陪你吧,也能互相接應。”
於是,他們的頭時不時會透出巷子裡,透過街道,來洞察馬志的身影。
而馬志也不知道他們的蹤跡,只好又按之前的樣子在大街上來回遊魂,像是一個派來給一個店鋪漲氣派的演員。
終於身體熬不住了,開始反抗馬志的各種行動,對馬志的一切動向分外不聽從,停止工作,罷工。馬志也意識到了自己的身體會因為長此以往而在沒找到他們之前自己先潰敗。
所以他找了個喝水的鋪子,坐下來點了一碗水。
就這樣坐著。
自己去找鬼,不如等鬼來。
遠在天邊的於義說道:“你自己先待在那裡,我去喝口水奧。”
說著,便串了出去,沒有給驍嘯一絲一毫反駁他的機會,只好任由他去。
於義找了個喝水的鋪子,坐了下來,點了碗水,大口喝了起來。喝完一抬頭,前方坐著一個人,於義之前看見過馬志,對馬志的外貌略知一二,一眼便瞧出了前方的那人就是自己的對手馬志。
震驚之餘沒有發聲,先按兵不動,等待敵手。
喝完水,向老闆結了自己的水錢,就匆忙離去了。
回到小巷子裡,望著眼前的驍嘯,他欲蓋彌彰地說道:“你知道嗎?我剛才看到誰了?”
“我管你看到誰了!”驍嘯擺出一副怒氣直出的嘴臉,“也不知道給我帶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