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語震驚到了,這是今天唯一一次,也許不會是最後一次,不過這句話能震驚到逍遙逸這種擅長語言組織攻擊的人,那麼這句話的份量很足,很沉。
一場清風徐來,吹得逍遙逸臉龐微涼,風吹得他的臉上多了些無恥之尤。
花何意又追加道:“這位禹老闆,奧不是,是當年的鎮國大將軍,至於叫什麼,不多說了。”
在老頭子一旁的吳愧也瞠目結舌了。老頭子不跟他講,他也從來沒有問過他是什麼身份,照理說,也不會有人能想到一個賣酒的風燭殘年的錘鬢老兒。
吳愧自然是不會想到的,大多數人也不會去想的。吳愧就是大多數人的其中一個,既然是其中一個,那麼老頭子不說,他也就不知道。
想來思去,吳愧心中自然得以解惑。因為老頭子之前的一身武功和不俗的元氣經脈確實不像一個真的老頭子,還有他的見識和人脈,還有他的談話和氣度,都是不凡的。把這些個一系列的事情加在一起,也就組織成了一個鎮國大將軍。
所以老頭,從頭到尾都是一個不俗的人。吳愧眼神驚呆,完全呆在了那裡。
花何意再與逍遙逸談話聊天的期間,先前從馬車上下來的那位與花何意坐在一輛馬車上的人,出去了。無聲無息,沒有人會去注意那個人,可恰恰就是無人注意那個人這一點,被李淮盯上了。
李淮無心聽聞花何意與逍遙逸的針鋒相對,因為那些都不是今天的終點,那只是過程,過程如煙火,看過了也就沒有什麼了。那麼那些重點,他沒有忘記,他從來沒有忘記他的重點。
他盯緊了在場的所有人,在這麼個特定的環境下,他看見了那個人走出了書鋪。眼睜睜地看著,光看著,他知道那個人出去定不是單純的出去那麼的簡單,他是花何意的人。
而除了李淮意以外,身邊的馬志也不例外的瞧見了。
馬志低頭,湊近李淮的耳邊,低聲說道:“李兄,有人出去了,那是花何意的人。”
李淮聽到了馬志的話語,笑著說道:“我也看到了,那人有問題,不過現在我不能擅自行動,我坐在這裡的,在等等吧,現在出去,會讓別人懷疑的?在座的各位還好說,入如果讓外面的人發現了的話,我們也照樣發現不了什麼,再等等吧。”
馬志想了想,說道:“等時機成熟之時,你只管吩咐我,我去檢視,看看他們有什麼鬼。”
李淮看了一眼馬志,說道:“有勞馬兄了。”
除了無關話題以外,不只有李淮一人不感興趣,還有一位來自於墨劍樓的徐淺,他也不喜歡聽聞陳年往事。因此,後來的話題他也就沒關注,打起了瞌睡,迷迷糊糊中荒淫度日。
李淮倒也不是覺著無趣,他早就知道老頭子本來的身份,還有陳芸,她也早已知道老頭子的身份,不只有他倆人,鐵匠鋪的馬志也知曉了這件事,所以他們對此事都一副無關我的表情,這樣也便於隱藏自己。
而老頭子也早已做好了身份暴露的準備,他也不怕暴露。
他們的目的就是為了引出另外一位主角,那位主角是存在於逍遙逸身旁的下人,那位下人早在昨天就已經引人深疑。他的動作,他的行為,他的舉止。為了驗證他,做出些犧牲無所謂,老頭子無所謂。
書鋪裡的人還未從剛才的震驚出來,他們的注意力也是因為此事才集中在逍遙逸與花何意之間,沒有去管外在的事件,自然也不會去管一個站在花何意身旁的下人去外面這件事。
然而花何意無論如何也想不到,就這麼轉移注意力的辦法也難逃眾人之眼,如裸體暴露在大眾眼睛之下一樣,被人發現了。可能花何意還在悻悻的以為,計劃將無阻礙了。
這步棋已經布上了,該怎麼走?
一碗白白的大米飯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