淺聽聞這話,連忙微笑,說道:“李兄,好眼光,跟我一樣,我也是好眼光!”
“哪裡哪裡,徐兄眼光之高,在下只是攀登。”李淮連忙搖搖手,表示自己其實沒那麼高深。
下人在那塊黑色的木板上用不知名的白色筆寫下了兩個名字,名字的上方是禹思寧。
“這位李老闆,過後呢,應該輪到這位金老闆了吧,那麼金老闆,還請速速選擇。”逍遙逸眼神轉移到了金盈餘身上,面露和善地說道。
金盈餘深知這是一個不好回答的問題,選哪一方自己幾乎都是會得罪另一方,諾不選,又是兩方得罪了便。選逍遙逸這一方,花滿間的人以後想必是會處處針對生玉堂,不過,逍遙逸的人脈尚廣。權衡利弊下,他說道:“我選禹老闆吧,先祝禹老闆腰纏萬貫!”
下人又在禹思寧的名字下面又添了一筆,一個人的名字。
生玉堂過後,是花何意自己,既然是自己,那麼花何意就不會選老頭子,所以也沒有人問他寫哪裡,下人也自顧自的寫在了花何意自己的名字下面。
而老頭子也同樣不用說,選了自己。
逍遙逸想了想,開口說道:“勝負已定,接下的人,也可以不用選了,人之所向,都是禹思寧,所以花何意,你還有什麼話可以說的嗎?”
花何意坐在位置上,臉上擺出一副無奈的表情,雙手抬起,聳了聳肩,一臉無所謂。
逍遙逸白了一眼花何意,鄙夷地看了一會,之後視線就此轉移,笑著說道:“在此我宣佈,禹思寧,就是花滿間老闆。”
眾人紛紛拍手叫好。
花何意在掌聲中突然站了起來,手裡捏緊了拳頭,他說道:“那個逍遙大人,你還記得你和盧大人的恩怨嗎?”
逍遙逸臉色凝重,說道:“為何突然提起此事?”
花何意說道:“在下也只是好奇,當年盧仕亣並沒有做什麼傷天害理的事,他沒有殘虐生靈,沒有讓建安生靈塗炭,為什麼,會被感到邊關去?”
逍遙逸回答道:“這件事,大傢伙都是知道的,他賄賂朝廷百官,貪圖百姓錢糧,使得整個朝野烏煙瘴氣,趕走有什麼問題,對了,你不說,我還不知道,他回來了?”
花何意說道:“對啊,他是回來了,又怎麼樣,我知道,你們當官的不會有很多的俸祿,逍遙大人你也一樣,那你哪來的那麼多錢,你又何來的啟動資金去建設這個逍遙書鋪?你敢說你沒貪嗎?”
逍遙逸不屑地說道:“至少我不是貪汙來的,我是與商人往來賺的錢。職務是在,我利用一下,這本就沒有什麼問題,再者說來,我沒有拿他幹過什麼天理難容的事情,我無錯知恥?”
花何意哈哈大笑,說道:“那麼說來,逍遙大人還真是清廉啊!如果你真的這麼清廉,那麼就不會有這間書鋪,也你會有現在的你。”
停頓了一下,又接著說道:“我記得之前,還有一位鎮國大將軍與你是同一個黨派的,你們的關係叫好,經常一起上朝。後來那個將軍犯了什麼問題,被革職,之後就在朝堂上銷聲匿跡了,往後就沒了這個人了。”
逍遙逸問道:“所以你是想說什麼呢? ”
花何意輕蔑地笑道:“我猜想,你身邊這位禹老闆,也許就是當年那位將軍吧。”
花何意的話震驚了在座的所有人,這句話,像一聲悶雷,或者說是一聲驚雷,哄隆隆一聲,劈在了眾人的天靈蓋上。
堂內無聲,又有無數的驚訝聲,驚訝聲在說話的一瞬間就恍然出現,無聲無息,無知無覺,卻是無比的壓抑。
這種空擋的聲音響了好一會,大堂內的驚訝聲也隨著空擋的聲音在這麼多人的腦子裡來回傳播,知道在座的人反應過來。
逍遙逸此刻終於被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