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的稚嫩時期,而現在,遇到了你們,遇到了敵人,我終於瞭解了事情的大概!”
隨後又馬不停蹄地解釋道:“我瞭解到的事情大概是這樣的,我師傅可能接到信件的那個發信人,可能就是我師傅的故友,逍遙逸,也就是丞相大人了吧,而我的任務其實就是你們這場紛爭裡的又一個樞紐,聯通著一件即將了卻的事情,我開啟的那封我師傅給我的信中大致就介紹了那麼多,在透過自己理解,我瞭解到了那麼多,剩下的,在慢慢琢磨!”
吳愧問道:“你師父是?”
李欲蘇拊手,道:“這不是重點!重點你們這件事情其實很難解決,而你們那個被我們師傅稱為足智多謀的人,想到更長遠的這一步。只是,後面事情,還有餘裕。”
吳愧嘆息道:“天快亮了,天亮的時候,這件事情,多少要有一個交代了。”
吳愧突然想到一個問題,他立馬詢問道:“哎,這麼說你知道司徒行去哪了嗎?”
李欲蘇點點頭,道:“我告訴他的,我自然是知道的。”
吳愧急忙說道:“那你知道,他去哪裡了嗎?”
李欲蘇不打誑語,道;“我跟他說完我的事情,再說了幾句我和師傅的事情,然後他去止能路了。”
吳愧大驚失色,彷彿這句話原本就是一個病句,“止能路?那是花滿間的花樓在的地方,大人去那裡幹什麼?”
李欲蘇挑起手指,答道:“噢,他說是去找人。”
“去花滿間找人?”
吳愧擺出一副莫名奇妙的嘴臉,彷彿這件事情不可理喻。
“不是你想的那樣,他們還有別的計劃是不能提前透露的,我們都知道,浮沉的探子不可理喻!”
身後傳來聲響。
吳愧轉身回頭。
同一時間地李欲蘇也跟著回眸。
是陳芸,她在李淮醒之前,先行醒來了。
吳愧聲情並茂道:“你沒事吧?我看你跟那傢伙都暈了好久,別留個什麼後遺症了!”
陳芸翻了個白眼,“我感謝你詛咒我,我沒事,被你詛咒的沒事了,沒你詛咒,我可能還不知我要留個什麼後遺症!”
吳愧撓撓頭尷尬地笑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