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頭道:“無妨,他來任他來,你們都不是什麼等閒之輩,也絕非是等閒之輩。”思考片刻,又說道:“馬志,你與那兩個人說一下,最近少來往。”
“那我呢?”吳愧問道。
“你無妨,你也跑不到哪去。”老頭道,“把桌子擦一擦,昨晚不擦就睡!”
話末,走向了酒館後院,也就是臥室那。
吳愧看了看馬志,道:“馬兄,不會有事的對吧。”
“無妨,師弟不怕,有我們在。”馬志道。
吳愧撓了撓頭,笑著說道:“我沒事。”
馬志師兄吃過飯便去了鐵匠鋪,街上的人也陸陸續續開始走動,路邊的攤販也將攤面支了起來,建安的早晨,是炊煙裊裊,是人來人往,是忙忙碌碌,是他鄉生白髮。
而在這片祥和背後,有利益的攢動的痕跡,朝廷間有宦官當道,一聲令下,無罪之人開始有罪,沒有面具的臉龐被強制帶上假面具,朝堂上眾多大臣,無一人敢說真話,說話前提,總得掂量掂量自己說出來的話自己能否接下,自己是否有這個份量能說出什麼話。
“你說奇不奇怪,今日酒館來客怎麼少。”吳愧不知是對坐在前臺打盹的老頭說,還只是自言自語。
但無人接卻是真的。
酒館今天的生意屬實是有點慘淡,用慘都是官職不大的人對官比他大的人的一種禮貌。
無人問津到是恰當。
這樣的業績並沒有受到死人的影響,如實說,這件本來驚動官府的事情連傳開都沒有傳開,除了自己人,就再也沒有人知道了,官府為什麼不來查呢,搞不清楚,不過,這件事情應該已經被某位大人物打理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