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全不這樣,心眼多了,也有沒心眼的,但沒他傻成這樣的,比他厲害就練,世間比他厲害之人多了去了,以後依舊這樣,也不怕力竭身亡!
老頭道:“今天我來煮飯做菜吧,你也忙了一個上午,練劍就夠你這臭小子練的了,別累死,我可不想都我煮飯,好好練,早日超越我。”
說話間,唇間微微翹起。
吳愧道:“不用督促,我一定超越你。”
老頭邊走向廚房邊說道:“好,你慢慢超越,只要一直練,你就是第一次練,不算第二次,加油,一直練,超越我這小老頭。”
黃昏的光透過樹葉之間的缺口直勾勾打在吳愧臉上,吳愧就在夕陽下,在天地之間,在俗世內的陋巷裡,在凡人之間,如此,與學神坐在了菜市場早讀,朗朗書聲,跟颼颼的劍聲大同小異,像一人站在了本不是他該在的地方,然後在這裡人都不是很懂這東西的地方,來高處的劍法。很神奇,很怪。
夕陽,在劍聲中逝去,光在此之間被黑暗籠罩,世間迎來黑暗,一切反面的襯托,這是黑夜,籠罩了光明的黑夜,將東君逼到日落西山,似浮沉,夜行者,刺殺,一切一切都讓黑夜做襯托,黑夜從來沒做什麼傷天害理之事,是襯托,襯托他人的壞,襯托讓他成了恐怖的名詞。浮沉倒想極了黑夜,逼的老頭夜夜不敢安然入眠。
夜無所缺盜心事,黑襯灑火人未知。
夜班不來人衝散,回眸劍升助吶喊。
在練一會,天空已深黑,無盡的黑,讓人不禁起雞皮疙瘩,整個黑夜衝了下來,已然認不清地面與天空的分界,只剩周圍的萬家燈火和傻傻的吳愧,還有那昏天黑地。
“小子,怎麼還在練,我飯都好了,菜也炒好了,飯也盛到碗裡來了,你怎還不來,你這般倒也有我年輕時的戾氣,但不錯,可造啊,先吃飯,吃完隨你練,練死都與我沒關係。”老頭開啟門,喊道。
吳愧道:“在練。”
老頭皺著眉頭,喊道:“我說你小子油鹽不進啊!你吃完在練也不礙事,為何不先吃飯,吃完還有力氣,筋疲力盡與渾身有勁區別大著,快點,有事與你說。”
說完,轉身進了酒館。
吳愧在想,也有道理,但一直練,先練完在吃豈不更輕鬆還不用在練,多是一件輕鬆事。
想著老頭還有事與自己說,便先去吃飯。
老頭看著碗裡的飯,道:“就這幾天,隨我去逍遙府上,我們去商討對策,看看他們那邊怎麼看待這件事,是否想出解決方法。”
吳愧扒拉著碗裡那一大碗飯,不假思索道:“好。你怕有危險?”
老頭道:“小子聰明,能想到這個,教你劍,剛好試試,你也想試,對吧。”
吳愧擦了擦嘴,道:“老頭子懂我,不愧是我的衣食父母之一,從我小的時候就懂我,現在也是,陳芸就只知道打我,還那麼痛。”說話間還帶著抱怨。
老頭道:“陳芸和她爸一個德行,跟爸生的一樣,她媽的活潑毫無遺傳,跟她爸一樣,死板刻在骨子裡。”
不知何時被吳愧帶動,連帶著開始了抱怨。
吳愧吃飽,一扔碗筷,邊跑邊說道:“老頭子你洗碗,我去練劍。”
老頭臉上嘲笑道,無奈搖搖頭,嘆息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