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面容扭曲成一幅滑稽而又痛苦的畫卷。
“你!”史登達的聲音低沉而顫抖,每一個字都像是從牙縫中擠出,夾雜著無盡的怨恨,“閣下究竟何方神聖?今日與我嵩山結緣如此‘深’的樑子,難道未曾料想過這背後的風暴?”
王書輕輕一笑,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弧度:“哦?與嵩山結緣?我可不這麼認為。你說你是嵩山派的,那就拿出點真憑實據來瞧瞧,別告訴我,一身衣服加個名號,就能唬得住所有人。”
此言一出,史登達愣住了,彷彿被雷擊中般,眼中滿是不可置信。他行走江湖多年,何曾遇到過如此“較真”的對手?名號即身份,這是江湖預設的潛規則,怎料今日竟遭此質疑。
“你……你……”史登達氣結,半天說不出個所以然來,四周的空氣彷彿凝固,只剩下他粗重的喘息聲。
正當氣氛尷尬至極時,一位未露面的嵩山派長輩悄然現身,他的出現如同烏雲壓頂,使得氣氛更加沉重。他目光如炬在蒼茫的江湖畫卷中,王書輕嘆一口氣,彷彿能吹散那無形的規則——江湖,不過是一場力量的盛宴,弱者,不過是席間未曾上碟的殘羹冷炙,默默消逝於無聲處。
夕陽如血,墳頭新土未乾,曲非煙倔強地跪在兩座孤墳前,誓要守護這份悽清。王書眉宇間掠過一抹不忍,卻也堅如磐石,他輕嘆一聲,指尖輕點,柔中帶剛,曲非煙的掙扎瞬間凝固於無形的束縛之中。王書並非無情,只是這江湖風雨,容不得太多溫柔與停留,他扛起曲非煙,步伐堅定,踏向未知的前路,留下一串串堅定而孤獨的足跡。
路上,曲非煙的咒罵如同夏日蟬鳴,雖嘈雜卻也顯得幾分生動,王書卻如同穿行於林間的清風,不為所動,心中自有丘壑。他的每一步都似乎經過精心計算,三日間,不僅是對體力的考驗,更是對智慧與直覺的磨礪。終於,嵩山派的影子悄然浮現,如同暗夜中的狼群,緊追不捨,誓要將獵物吞噬。
嵩山派,這群自詡正義的武林霸主,卻行著卑鄙之事,對劉箐一行人窮追不捨,企圖斬草除根,其行為之卑劣,令王書心中湧起一股難以名狀的憤怒與不屑。他將曲非煙輕輕放下,兩人目光交匯,無需多言,曲非煙眼中的恨意已化作無聲的請求。
“怎麼?想借刀殺人?”王書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眼神中閃爍著智慧的光芒。曲非煙使勁點頭,卻因啞穴被封,只能以眼神傳遞資訊。王書手指輕輕一彈,啞穴解開,曲非煙急忙開口:“你!怎可如此世俗,向我這弱女子索要好處?”
“哈哈,江湖兒女,何須拘泥於小節?”王書大笑,眼中閃爍著狡黠,“不過,若你非要給,我倒也不介意聽聽你的提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