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什麼,可對他來說,失去自我遠比失去一段感情更讓他無法接受。
他也想坦坦蕩蕩。
“我送你回家。”就算到了分手的這一刻,周澄還是對阮溪非常體貼,這也是他內心的一點奢望,希望能再陪她走一段路,如果以後還有機會,那該多幸運。
阮溪臉上毫無難過的表情,她後退一步,再無面對他時的甜蜜與羞怯,重新武裝上來的則是對待普通同學的疏離與禮貌。
幾乎是短短几分鐘時間,她就已經成功地將自己從周澄女友的身份中徹底脫離。
她抬頭看向周澄,淺笑著搖頭,“不用了,我想一個人走走。”
由於阮溪很堅持,周澄也沒有辦法,兩人算是和平分手了。
從頭到尾沒有爭執,沒有撕逼,就連說話都沒有很大聲音,阮溪在公園門口目送著周澄上了計程車。
然而她不知道的是,在坐上計程車的那一瞬間,周澄只覺得心裡空落落的,喉嚨很乾澀,以至於他劇烈的開始咳嗽起來,他的口袋裡還裝著準備好的項鍊,是要送給阮溪的十八歲禮物。他忘記了,還沒送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