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想的餘意竹拉著紀詩詩往車庫方向走,一邊走一邊神采飛揚的說:「今天我爹在家,所以咱們出門可以坐小轎車了。」
原來這就是餘意竹說的好東西,紀詩詩頓時意興闌珊,不過坐車肯定比走路舒坦,所以她敷衍的點了幾下頭。
餘意竹還顯擺一下她爹的小轎車有多氣派,就在這時,兩人突然聽到不遠處的竹林裡傳出了各種譏笑聲。
「哈哈,餘意竹已經十來天沒出門了,她恐怕是真的毀容了吧!也不知道現在是不是躲在被窩裡哭。」
肆意取笑的嗓音餘意竹無比熟悉,居然她死對頭翟青青,不過她是怎麼知道自己的臉出問題的?
餘意竹剛這麼想,就聽到了一個更熟悉的嗓音。
「肯定是的,這幾天我上門,餘意竹都不見我。都不敢見人了,我真好奇她的臉是不是爛的像淤泥塘?」
「淤泥塘,趙小華你的形容可真貼切啊哈哈哈……」
一群人的笑聲中帶著滿滿的惡意,餘意竹眼裡噴著火,直接沖了進去。
她突然闖入,最驚恐的無疑是趙小華。
「意竹……」趙小華剛想狡辯,就被餘意竹直接扇了好幾個耳光。
把趙小華嘴角都打出了血,餘意竹才喘著粗氣罵:「趙小華,你就是個兩面三刀的賤人,枉我對你這麼好,結果你居然在背後跟著一群長舌婦取笑我,你等著,我和你沒完。」
臉上疼的麻木,趙小華卻沒有一點憤怒,反而渾身冰涼,恐懼的發抖。
餘司令是她爹的頂頭上司,今天的事要是讓餘司令知道,就代表她爹知道了,那她一定會被打的半死的。
想到親爹的馬鞭,太過恐懼的趙小華兩眼一黑,恨不得當場去世。
背後說人壞話被聽到,翟青青也有點不自在,不過想到自家和餘家不對付,翟青青立馬又挺直腰桿,「餘意竹,你嘴巴客氣點。」
餘意竹轉身叉腰,囂張的說:「我說錯了嗎?你們剛才幹的事,不就和農村的長舌婦一模一樣嘛!」
「還有,你睜大你的狗眼好好看看,我的臉好的很,比你那張坑坑窪窪滿臉油的臉好一百倍。」
「你……」翟青青氣的咬牙,但等看到餘意竹的臉後,她瞳孔緊縮,心中大亂。
怎麼……怎麼可能?
趙小華不是說餘意竹的臉爛的像癩蛤蟆嗎?
為什麼現在餘意竹的臉不僅一點沒事,反而更白更嫩,連原本難看的雀斑都沒了?
這真不是換了一張皮嗎?
還等著看餘意竹笑話的翟青青心裡難受的像要爆炸似的,更令她難受的是,從前不如她的餘意竹因為一白遮三醜,現在居然看著比她還漂亮。
這簡直比殺了她還難受啊!
翟青青不甘心,將目光放在了紀詩詩身上。
竹林裡的其她人,也明白餘意竹為什麼會有這麼大的變化。
她們懊悔不已,卻又拉不下臉向紀詩詩道歉。
見狀,紀詩詩心裡爽的不行。
而餘意竹則警鈴大作,有種她的珍寶要被人奪走的感覺。
不行,小仙女是她的,小仙女做的玉顏霜也全是她的,大院裡這群和她不對付的傢伙別想沾染一丁點。
心裡敲起了警鐘,餘意竹顧不上找翟青青晦氣,直接拉著紀詩詩先離開。
才走了十多步,餘意竹就拽著紀詩詩的手緊張說:「詩詩,以後你做的玉容霜我包了,有多少我要多少,但你千萬不能給翟青青她們,她們那群人都是些沒良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