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否認,護著手機不讓看,朝陶灼求援。
陶灼興致勃勃的趴在床頭看戲,心想哪來的妹子,電話那頭十有八九是個咩咩叫的男人。
結果安逸的電話在入冬以後,突然就停了。
那一週陶灼總覺得少了點兒什麼,晚上進被窩時靈光一現,想起安逸的電話怎麼沒了?安逸幾乎是同時從上鋪垂下個腦袋,低低地喊了他一聲:“灼兒。”
“啊。”陶灼被他嚇一跳,擁著被子坐起來,觀察安逸的表情。
吵架了?
“你有空麼,陪我去小超市買點兒吃的。”安逸說,“餓了。”
陶灼明白這是心裡不得勁兒了,說買東西,估計想傾訴傾訴,就二話沒說下了床,裹上外套,他跟安逸兩人哆哆嗦嗦彈著出了門。
果然,安逸連小超市都沒去,直接帶著陶灼拐去他平時打電話的樓道口。
樓道口八面漏風,陶灼坐在臺階上涼得蛋都要縮上去,安逸跟他一樣抖成個二百五,但是一臉憂傷,陶灼只能無言地拍拍他,知道安逸可能想說點什麼。
安逸被他拍完就吸吸鼻子開了口:“軍訓完那次謝謝你啊,我知道你看見了,本來還怕你會說出去,又不好意思跟你說不要往外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