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不好了?”齊涯眉峰一挑,用眼角斜著看過去。
“哎,不是那麼回事兒。”陶灼不知道該怎麼說,想抓抓頭,一手的油,就把腦袋伸過去,齊涯用胳膊肘給他搗了搗。
陶灼不想告訴齊涯其實他早在初中就接觸過同性戀,真的跟任何人都沒有區別,各自的選擇而已,跟任何人都互不影響。
再說,他其實對這個群體還是保有好奇。
雖然一想到安逸就會想笑,但笑點全在“咩”上,跟安逸這個人本身並沒什麼關係。
“我以為你還跟前兩年一樣,聽見同性戀就跟見鬼似的。”齊涯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