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陪我吧。”
時隔兩年,陶灼用厲歲寒的浴室洗了澡,穿著厲歲寒的睡衣,跟厲歲寒睡在一張床上。
等他躺好,厲歲寒直接抬手關了燈,黑暗與懷抱便一齊裹了過來。
陶灼以為自己會很緊張,結果厲歲寒說睡覺竟然真就是睡覺的意思,將臉往他頸窩裡一埋,呼吸就漸漸平穩了。
黑暗將時間揉碎,陶灼回想著他與厲歲寒從第一次見面到如今的點滴,突然有種很恍惚的感覺。
當年的自己開啟門,見到厲歲寒的第一眼,怎麼會想到往後的這麼多年,他就一頭栽在這個人身上了呢?
陶灼睜著眼想了會兒,輕輕摸了摸厲歲寒的耳朵。
“好玩麼?”厲歲寒突然懶懶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