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厲歲寒看了眼,要給他捏過來扔掉。
陶灼避開他的動作,捉住厲歲寒的手認真低下頭,把這片小破蘿蔔花套在他的小拇指上。
“剛才看見就想跟你說像不像戒指,”陶灼看著這不倫不類的蘿蔔花戒指直樂,握著厲歲寒的手腕晃晃,“你手太大了,無名指都套不下。”
第53章
厲歲寒看著這朵蘿蔔花戒指,又看了好一會兒陶灼,問:“這是要跟我求婚麼?”
“求。”陶灼笑著歪歪頭看他,“嫁麼?”
厲歲寒碰碰他的臉,把目光挪到陶灼翹起來的嘴角上,突然說:“想親你。”
陶灼撅著嘴就湊過來。
“不了。”厲歲寒豎著根食指把他抵開,冷靜地說,“你剛吐過。”
“你真是全宇宙最真實的人。”陶灼笑得眼花,歪七扭八地靠著洗手池朝厲歲寒張開手,“那抱抱。”
厲歲寒溫柔而有力地把他撈進懷裡,吻吻他的發頂,陶灼舒服地閉閉眼,嘆了口氣。
對於不會喝酒的人,白酒的勁兒是吐過以後才衝上來的。陶灼在衛生間洗了把臉,回去之後就沒怎麼吃東西,在座椅上暈了剛嘰,小雞啄米。
老爸都看不下去了,跟老媽說了一聲,讓厲歲寒先帶他回去歇著,留在這兒吃不了飯也幫不上忙。
陶灼昏昏沉沉地任由擺佈,被厲歲寒拉開車門塞進副駕,他扒著車門框回頭看著,大腦根本無意識,卻張張嘴喊了聲爸媽,恍恍惚惚地說:“對不起。”
老媽愣愣,和老爸一起看著陶灼,又看看厲歲寒,笑著把陶灼推進去坐穩:“跟你爹一樣,喝兩口就發神經。行了走吧,小厲開車慢點兒,啊。”
陶灼上車就仰著臉睡,回到家裡又吐了一波,把中午吃的那點兒東西徹底吐乾淨,他終於安穩了。
在床上一覺睡到晚上九十點,他夢都沒做一個。睡醒後,頭疼得像被打了一悶棍。
床頭櫃上有厲歲寒給他倒的水,陶灼端著邊喝邊晃出去,厲歲寒聽見聲音,也正從書房出來,問他:“醒了?餓了麼?”
“美團。”陶灼賴賴唧唧地過去,整個人往厲歲寒身上一卸,朝腰上腿上胡摸亂搓。
厲歲寒笑著接住他,也伸手進陶灼的衣襬裡,一下下揉著他的腰。
陶灼本來就剛醒,把自己磋磨得要上火,他在厲歲寒那兒用力揉一把,把杯子塞他手裡:“我先去洗個澡。”
那天晚上他們做了兩次,陶灼不知道為什麼有些興奮,身上酒勁又沒過,整個人從骨頭縫裡懈怠,軟塌塌的沒力氣,又叫又求饒。
他這種控制不了自己,只能張著腿挨操的模樣,看在厲歲寒眼裡有種別樣的刺激。
他摁著陶灼的脖子搓他的喉結,陶灼下面被狠頂著,上面被掌握著呼吸,感覺腦子裡大片大片的發麻,渾身輕得要飛起來。
蜷著腳趾頭在沙發上蹬了蹬腳後跟兒,他握住厲歲寒的手腕往上移,把厲歲寒的手捂在自己臉上,哆嗦著眼皮啄吻他的掌心。
厲歲寒身體的每個部位都陡然增了力氣,把陶灼靠外的那條腿撞得滑下沙發。
陶灼猛地往_上一繃腰,失神地望著他,只覺得小腹深處從裡往外一洩力,又重重地跌下去。
啊,啊!不不行,我怎麼感覺....我是不是尿了?”陶灼劇烈的喘氣,伸手要往下面摸。
厲歲寒攥住他的手往頭上一扣,低頭吻住他,更加兇狠地壓了下來。
“陶灼,”他呼吸滾燙,在陶灼耳後那一小塊碰不得的面板上廝磨,“你嫁給我。”
陶灼又舒服又難受,一聲“嗯”被頂碎成好幾截,屁股肉緊了又鬆鬆了又緊,死死抱住厲歲寒的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