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機抵在腮幫子和膝蓋之間,喊:“學長。”
“別學長了,是我。”安逸的聲音傳過來,語氣是急不可耐的八卦與好奇,“怎麼樣,你們說什麼了麼?兩個孤男寡男終於還是要搞到一起了?乾柴烈火?”
“火個屁,不夠我上火,”陶灼的滑鼠在一堆例圖裡挑剔地點來點去,“跟他說明白了,時光一去不復返,就這樣了。”
他把自己故意拉開車門和那句“醒醒”說給安逸,安逸聽得又想笑又生氣,罵了句:“你倆都像有病!”
倆人嘀嘀咕咕說了會兒厲歲寒的壞話,陶灼聽見電話那頭聞野朦朧的聲音:“操,廁所沒紙了!老婆!”
安逸:“……”
安逸無語地掛了電話去送紙,陶灼笑到整個人掛在椅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