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你啊!”
陶灼原地蹦了蹦,給陶臻打電話說晚上估計不回去了,轉身朝門口跑。
齊涯在江邊鐘樓廣場的一家清吧,這一片以前是意風區,現在則是年輕人的主場,livehouse一排接一排,充斥著各種風情的酒吧和小店。
臨近跨年,每條小道上人都很多,陶灼找到齊涯所在的店,剛想嘲笑這麼冷的天還有這麼多傻子坐外面,就看見齊涯一個人守著個小桌和地燈,坐在柵欄旁邊玩手機。
陶灼:“……”
“怎麼坐這兒啊?”他在齊涯對面坐下,勾頭看店裡還有沒有位置。
“都擠滿了,別看了。”齊涯把手機擱下,在懷裡掏掏拽拽,拔出個暖寶寶給陶灼,“分你一個,竟然真叫來了,我還以為你沒空理我。”
陶灼接過來反手貼在自己後腰上,涼手碰著腰上的面板,激得他打個激靈:“為什麼?”
“你不得跟厲松柏一起麼?”齊涯端著杯子嘬吸管,按鈴喊服務員,給陶灼點了杯熱可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