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給自己網購了很多東西,床具四件套,洗漱用品毛巾茶杯都不用提,尤其掛心的是拖鞋,冬天夏天的都挑了一堆,讓厲歲寒挑他覺得好看的,照著兩人的碼數一人一雙。
安逸回學校後,陶灼第一次去睡隔壁的臥室,不能理所當然地跟厲歲寒睡一起了,是“合租”唯一讓他鬱悶的事兒。
結果第二天睡醒去洗漱,他就跟只穿著內褲的厲歲寒在衛生間門口撞了個裡外裡。
陶灼衝他帶著弧度的襠部發愣,厲歲寒怔了下,眉目間還帶著剛睡醒的淡淡不耐,輕聲罵了句,他搓一把陶灼的後腦勺把他往裡推,自己走出衛生間,說:“沒跟我睡,忘了你也在家了。”
“啊?哦,我剛醒。”陶灼驢唇不對馬嘴地接話,腦子裡全是厲歲寒晨勃未消的襠部,和莫名帶感的一臉毛躁。
原來他一個人睡的時候不穿睡衣啊。
陶灼看著鏡子裡的自己臉紅,勁兒使歪了,往牙刷上擠了一大坨牙膏。
等他洗漱完,厲歲寒已經穿上棉睡衣,挽著袖口,站在廚房裡打豆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