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歲寒點點頭,沒說別的,領著貝甜走了。
陶灼那天晚上一直在想厲歲寒把糕點轉手給了貝甜的畫面,越想越想笑,最後還夾著枕頭在床上滾了一圈。
人的心思真的太難以捉摸,就這麼一個十分有可能又是自己在自作多情的舉動,陶灼卻覺得比先前他哥、安逸,和齊涯加在一塊兒說的道理還有用。
我需要的也許真的就只是厲歲寒的“表達”而已。
陶灼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