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起,全都清晰得如有實質。
只是現在的心情跟當時完全不一樣,當時他光顧著心慌意亂,滿腦子都在重複“我的媽”,還要裝作什麼都沒有碰到,心虛地捂著嘴對厲歲寒說:“我去尿尿!你快睡吧!”
現在更多的則是複雜和酸楚,還有一點點被“秋後算賬”的、神奇的心慌。
“……你當時感覺到了?”陶灼紅著臉梗了半天,憋出個問題。
“我是睡著了,不是死了。”厲歲寒點頭,禮貌地解釋。
“那你……”陶灼想說那你當時裝得跟沒事兒人一樣,還“嗯”一聲,翻個身讓我去吧!
但他及時的重新撈回重點,對厲歲寒說:“那不是偷親,你別扯一句後悔了就大著個臉在這兒誣陷我。”
厲歲寒看著一臉嚴肅的陶灼,像是覺得他很有意思,嘴角往上一勾。
陶灼被他這副“隨你怎麼說”的眼神看得要抓狂,還想再解釋,張了張嘴,突然覺得沒什麼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