愣愣地看他,點點頭,又答應一聲:“哦。”
厲歲寒真是要麼不說,要麼就太坦誠了,陶灼一時間竟不知道該有什麼情緒,反倒被“情不自禁”這個詞兒在心底撓了一下。
他回想起當時厲歲寒壓制著他的力道,那些動作與情熱,喉嚨口一緊,搭在料理臺上的手摳了摳邊沿。
……你確實是有點兒沒禁住,那麼兇。
“所以,當時對你那樣,對我來說就不存在什麼原因,”厲歲寒有條不紊地整理著檯面,看向陶灼,無奈地抿了下嘴角,“說到底就是放縱自己佔你便宜,其他原因都是藉口。明白了?”
陶灼面對著厲歲寒的坦誠,一時間不知道該說什麼,同時還說不來的有點兒心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