歲寒說:“不是故意要拒絕你。”
陶灼耳朵一動,保持面朝車窗的姿勢不變,偷偷用眼角瞥他。
“我那時候狀態不好,整個人很亂,”厲歲寒語氣不快,斟字酌句地說,“不清楚你在想什麼,也不太清楚我自己怎麼想。”。
陶灼聽到這話的瞬間幾乎有種鼻酸的衝動,這算得上是厲歲寒第一次主動跟他說起自己的心事,“不是故意拒絕”這六個字,讓他的心臟突然就變成了一兜水,在胸腔裡沉甸甸地發脹,卡得胸骨都嫌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