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是我嫂子,我只有哥。”陶灼說。
“結婚了?”厲歲寒問。
“沒有,我哥也剛畢業沒幾年,”陶灼見厲歲寒想聊這個,就盤腿在他旁邊坐下,興致勃勃地引他說話,“他倆大學就在一起了,認識得久,感情又好,我一直喊姐喊習慣了。”
結果他“哆哆哆”說了一串,厲歲寒笑笑,又不說話了。
“你是不是心情不好?”陶灼勾著頭問他,小心翼翼的,“虹企的投資黃了?”
“沒有。”厲歲寒的表情有些睏倦,又夠了聽啤酒。
“那你……你心情不好可以跟我說,”陶灼伸手去夠厲歲寒的啤酒,“別喝了,大冬天喝什麼啤酒啊。”
“陶灼,”厲歲寒摁住他的手,仰頭靠在沙發靠背上,閉上了眼,“我想自己待會兒。”
陶灼愣愣,原來剛才說他在家是這個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