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慧雅起身沏了一壺毛尖送了進來,和趙青飲茶聊天。
為了不讓慧雅飲酒,今晚這一瓶酒都被趙青喝完了,他腦子有些興奮,便和慧雅聊起了黃崗寺僧人被殺案件。
慧雅給他出主意道:“不是說在寺中讀生不見了,另外附近村子有人說他娘子也失蹤了麼?現如今既然一時沒尋到書生和娘子,那你有沒有問詢那位娘子的丈夫?”
趙青點了點頭,道:“據其夫交代,他妻子回孃家去了,一直沒回來;可是據孃家交代,她家姑娘因為丈夫一直來催,前日傍晚的時候就自己騎了驢回家去了。”
慧雅眼睛亮晶晶的,臉頰也白裡透紅:“阿青,我建議你好好問問這個做丈夫的和他家四周的鄰居,說不定能問出些有價值的東西。”
趙青點了點頭。
他原本是好幾天線索同時並進的,一時耗費了不少人力物力,如今聽了慧雅的話,他預備明天開始就兵分兩路,一邊尋失蹤的書生和小娘子,一邊審問失蹤的小娘子的丈夫,問詢她家的鄰居,暫時不在別的方向花費太多精力了。
不知不覺兩人都不說話了,堂屋裡頓時靜了下來。
慧雅枕著雙臂趴在方桌上,大眼睛盈盈如水凝視著燭光中愈發俊俏難言的趙青,耳朵傾聽著夜風吹過庭院中梧桐樹發出的嘩嘩聲,以及院中地上落下的梧桐葉子被夜風吹動時發出的瑟瑟之聲,心中直覺溫馨無限。
而趙青手裡把玩著茶盞,長長的睫毛垂了下來,一副若有所思的模樣,不知道心中在想什麼。
趙青一邊想著心事,一邊悄悄看了慧雅一眼,見她趴在方桌上,烏髮披肩肩膀細弱,心裡不由一陣憐惜。
他知道因為孫劉氏的緣故,婚期定在了六月。
可是,趙青想提前把慧雅娶回家,即使不能真的圓房,他也想把慧雅娶回家……
剛想到這裡,趙青心中便有了一個主意,修長的手指在方桌上篤篤地敲了幾下之後,趙青這個主意便有了雛形——沖喜!
如果他爹趙嶺趙節度使恰好生一場病的話,他就可以藉此機會,以沖喜為理由,提前娶了慧雅進門……
慧雅一眼瞧見趙青手中的白瓷茶盞空了,便站了起來,預備再為趙青倒一盞,卻發現茶壺裡已經空了。
她剛要轉身出去添水,卻被一股大力猛地拉了過去。
慧雅一時沒防備,在跌入趙青懷中的同時,手中的茶盞直直墜了下去,隨著一聲清脆的“啪嚓”,茶壺在地下摔得粉碎。
與此同時,趙青抱起慧雅轉了過去,濺起的碎渣並沒有傷著慧雅。
慧雅剛要開口,趙青抱著她掀開珠簾進了東暗間臥室。
臥室裡沒有點燈,只有堂屋的燈光透過珠簾隱隱照了一些進來。
趙青把慧雅放在了臥室床上,自己隨之便壓了上去。
慧雅這才意識到情形不對,忙用力去推趙青,卻發現趙青今夜力氣大得嚇人,把自己緊緊箍在那裡,連動都動不了。
趙青尋著了慧雅溫熱柔軟的唇,用力吻了上去。
在迷醉中,慧雅感覺到趙青又扯開了她的交領……
她喘息著拔去了趙青簪發的青玉簪,隨著趙青的動作,撫摸著趙青散開的柔軟長髮。
不知過了多久,慧雅翻身躺在了猶在喘息的趙青身旁,挨著趙青躺了良久,這才湊了過去,柔媚地詢問趙青:“阿青,那個……是什麼感覺啊”
趙青猶在低喘,只是抱緊了慧雅,沒有說話,一串形容詞在他腦海中閃過:欲仙欲死,意蕩神迷,暢美酥麻,妙不可言……
他和慧雅還沒來真的,卻已經如此了,倘若成了親……
趙青把慧雅抱在懷裡,低聲道:“慧雅,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