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暖噗嗤一聲樂出來:「好了好了,消消氣,為了防止不餓死,我明天就去打聽打聽那個地方的野菜多。」
這沒出息的話,系統聽的快要背過氣去:「你,你太沒出息了。」
系統氣的亂晃蕩,秋暖轉頭看像它所在的位置,輕聲道:「酷少寶寶,謝謝你。」
流竄的氣流停滯了片刻,隨後安靜下來,煩躁道:「隨你吧!你不回去更好,省的我浪費能量。」
沉默了片刻,又冒出頭:「你再好好想想,三個月內應該還可以,後悔了告訴我。」
秋暖抬手摸了摸那個位置的空氣,感動把心臟撐的發漲:「謝謝!我知道你是為了我好,可是,我不走後悔四年,要是走了,就是後悔愧疚一輩子。」
一個全心全意對她的人,她做不到拋棄,也捨不得拋棄。
像是霜打的牡丹,遇到朝陽重拾了嬌艷,秋暖想通後,恢復如初,府中惴惴不安的人,也都放下心來,恢復往日的樣貌。
秋暖坐在鞦韆上,嘆氣道:「十阿哥不在,好無聊啊!」
月英在身後輕推鞦韆:「十阿哥再過幾日應該就到了,無聊的話,要去宮裡嗎?皇上已經派人傳了兩次話了。」
秋暖任性叉腰:「我不,我要感受下三顧茅廬的威風,等到汗阿瑪第三次派人來,我再去。」
冬雪坐在一旁的板凳上,叉了快哈密瓜遞到她口中,笑道:「福晉你在皇上跟前可真任性,就不怕皇上生了氣,要怪罪於你了。」
「不怕。」她現在在康熙眼中,就像
是頭頂掛著死亡倒計時,活一日少一日,對她寬容的不像話,別說鬧性子不去見他,就算是揪他鬍子,他也最多冷著臉說兩句。
次日晌午,梁九功帶著人前來,秋暖詫異道:「梁公公,你怎麼親自來了。」
梁九功無奈笑道:「奴才來走這第三趟,看福晉能不能給個薄面,進宮去。」
自那日月英遞了話進宮,康熙心中就一直掛念著,若是十阿哥在府,秋暖不來他就自己來一趟,十阿哥不在,他要帶人過來恐惹了閒話。
秋暖怎不知道他的用意,只是她還沒想好如何說,只能拖一天又一天,一直到現在。
此時指了指自己的穿著笑道:「梁公公,你看我都穿戴好了,原就是打算今日進宮的。」
梁公公忙引路:「那感情好,福晉咱們這就走吧!」
乾清宮內,康熙一手執白子,一手執黑子,聽到腳步聲,未抬眼道:「朕還以為梁九功也無法把你請來。」
秋暖看到他的棋盤,嘆氣道:「你這是又想和我這個臭棋簍子下棋了?」
一盤剛下到一半,康熙把黑白棋子各自撿出,扔回棋奩,推了黑子過去:「下幾局,讓朕看看你的棋藝是否有長進。」
秋暖喪氣的哦了一聲:「那麼多棋藝好的人你不下,就喜歡和我下棋,你說你是不是浪費時間。」
她實在太菜,康熙隨意落子:「他們輸給朕,都是假的,只有你輸給朕,是真的。」
秋暖:「扎心了啊,汗阿瑪!」
一局下完,秋暖收拾棋子時,康熙端起茶問:「發生了何事?老實說,御膳房的酒不少。」
秋暖低著頭,手指停頓了下,被康熙盡收眼底。
「也沒什麼,就是我想了個法子,問系統能不能去別處當女帝,系統說不可以,一時難受了起來。」
這話說的合乎道理,只是康熙對她太過瞭解,要是單單如此,她定不至於失魂落魄這麼久,連他都瞞著,怕不是小事。
「還有呢!」
秋暖知道瞞不過他,把棋子收攏完,才低聲道:「系統知道了我不是真的要造反,氣過之後說現在的能量可以送我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