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了片刻,四阿哥道:「兒臣認為,此事關鍵在於秋暖,我們可以商談互利,她能多活些時日,也能暫時拖住系統,等待我們尋求破解之法,皇阿瑪剛才說,秋暖並與造反之意,想來應是可以。」
康熙也是這個意思,開口道:「若想托住系統,就要默許她擁有兵馬糧草,讓一個擁有造反系統的人擁有這些,我們大清可就真的是踩在刀尖了。」
若是不幫助她活命,那兩年一到,再想找這個造反系統,就是大海撈針。
那個手機不能購買武器,在孤身一人的秋暖身上,危害不大,若是落到了有權有勢之家,可就難說了,另昨夜系統有說,大清選不到合適的人,就去找別國的人。
想到這裡,康熙心中沉悶,猶如壓了塊千斤之石。
康熙年歲不輕,自從知道有系統後,再也睡不踏實,剛又與秋暖爭了一夜,此時身體也快扛不住了。
「你有何見解,直接說。」
四阿哥心中思量一番:「兒臣覺得,我們默許秋暖坐大,無異於送羊入虎口,但若是不這樣做,秋暖死後,後果是大清承受不住的。」
「另,兒臣查那間書坊時,調查過蘇洪此人,老乞丐善心,把他撿回來護他數年,撿另兩個孩子時,都還在襁褓,算是蘇洪看顧著長大的,但就如此感情,在老乞丐去世後不滿兩個月,他就拋下了兩個孩子。」
「雖後面良心不安又返了回來,但兒臣讓人去探查過,他那日已去人牙處詢問過價格,想來賣掉兩人也是早晚之事。」
「此人野心勃勃,薄情寡恩,無論秋暖是否喜歡他,我們都不能放他在秋暖身邊,若不然,秋暖此時沒有反心,難說以後如何。」
「到時,秋暖萬一成了蘇洪手中的一枚棋子,這些兵馬,將後患無窮。」
這個康熙也能想到:「那你說,該如何?」
說完又指指他:「此事關乎大清存亡,不要藏拙,有什麼說什麼。」
四阿哥腦中噹啷了一聲,謹慎道:「兒臣覺得,秋暖想活命,就要依仗我們,蘇洪此人必須從她身邊除掉,她此後與誰往來,我們也都要一一掌控。」
哎,四阿哥說的容易,那秋暖就不是一個聽話,任人擺布的,康熙扶著頭無力道:「先不說往後,依你看,蘇洪如何除掉?直接殺了,那秋暖就要恨上我們了。」
四阿哥想了想回:「兒臣覺得,我們可以分為上中下三策,威逼,利誘,攻心。」
「攻心為上,利誘為中,威逼為下,那蘇洪不是一個重情之人,必不會跟著秋暖受苦,到時要是他自己離開,也不算是我們棒打鴛鴦。」
「若是他不離開,那我們便先對蘇洪許下重諾,待日後」
他鋒芒畢露,康熙看了他片刻,這個法子他也曾想到,只是怕秋暖知道後,對他們心生怨懟,所以猶豫中,未做決斷。
康熙:「那個書坊不能再留,易秋這個身份也不能再留,此事你去辦,後面如何,你自行裁決,但有一點,莫讓秋暖遭了罪,受了委屈,要不然反而是結了仇。」
「那些書先收攏好,不可外傳,看過書的書生學子,先不要驚擾到,待秋暖之事了結,再尋有才之事,共研書中所言。」
四阿哥應諾了下來,最後問道:「那兒臣是否藏於幕後?」
康熙擺擺手:「不用,秋暖能猜得到。」
腦袋像要炸開一樣,難受的厲害,秋暖手掌按著腦袋剛睜開眼,就看到託著小臉看她的小樹小草,猛的坐了起來。
她怎會來了這裡,心中忙叫道:「系統,系統?」
毫無應答,還未下床,就噁心的想吐,她昨夜到底喝了多少酒,抓著小樹急道:「快叫你蘇洪哥哥來。」
她莫名出現在這裡,那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