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伸出手摸了摸那精緻的衣服,眼神中有些嚮往。
“你沒有穿過女裝嗎。”
“沒有。”
“那你可想試試?”
無言倏然看向她,小聲道:“我......我沒穿過,不會。”
琉璃笑笑:“我幫你穿,看你很喜歡這衣服的樣子,試試也無妨。”
無言說不出拒絕的話來,還是任由琉璃替她穿上了那身淡藍色的女裝。
此時她披散著長髮,那漂亮的衣服穿到身上終於顯出了女子的柔美。
鏡子裡的女孩很是漂亮,眉眼處多了幾分英氣,這是她常年模仿男人的行為表情才有的氣質,有種雌雄莫辨的美麗。
琉璃扶著她的肩膀道:“你很漂亮。”
無言摸了摸自己的髮絲,喃喃道:“可惜,他永遠也不會看到。”
琉璃雖不知道她為何如此,只是想想每天都要以另一種面目示人,連自己最親近的人都要瞞著,想想也挺辛苦的。
她勸道:“也許你可以在他面前坦白,不管你是何模樣,徐公子待你都會一如從前的,他是怎樣的人你應該比我更瞭解。”
無言沒說話,她自然是有不能坦白的理由。
琉璃見她一言不發便不再勸了。
之後無言還是換上了男裝,紮起頭髮恢復了平日裡的樣子下了樓。
他回到徐則安身邊,少年還在看熱鬧。
趁著大家的關注點都在任越那裡,徐則安在無言耳邊說了什麼,無言眯起眼閃過一絲狠意。
“我知道了,少爺。”
反正船上人多,無言做什麼也沒有多少人注意。
過了會兒任越似乎已經暈過去了,看他也是半死不活,蕭姿儀這才讓人停手。
蕭姿儀已經困得打哈欠了,她懶懶地說道:“就這樣吧,把他鬆開。”
任越像條死魚一樣躺在地上,王不臣伸出手探了探:“還有氣。”
徐則安默默吐槽:“這人還挺難殺,這都沒死。”
不過想來以後活也活不了多久了。
蕭姿儀看了看一旁的任家奴僕說道:“把他帶走,回了任家照實說,都滾吧。”
那些人千恩萬謝地將任越抬走了,至於何文俊,根本就沒有人在意他去哪了。
蕭姿儀看向徐則安笑著道:“可解氣了?”
徐則安:“早就解氣了,不過郡主怎麼會在這裡的?”
蕭姿儀有些尷尬,耳朵都紅了。
以往她做什麼都是光明正大去的,這樣偷偷地還是第一次。
她輕聲解釋道:“聽說你今日要來品花大會,我便想著過來湊湊熱鬧,後來你上了花船,我便一直跟在後面。”
徐則安有些好笑地說道:“跟在後面做什麼呢?怕我和那幾位姑娘春宵一度?”
蕭姿儀抿了抿唇:“是啊,你要是真敢,我就把她們全部趕下去,然後......”
徐則安挑眉:“然後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