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的話好諷刺。
青蔓微笑著搖頭,“......沒用了,只要你沒有受傷就好。”
她的臉色變得愈發的蒼白,眼眸也微微合上了一些。
像是再也堅持不住一般。
在她最後閤眼之際,她強撐著朝著姜瑟問了最後一個問題“你...賦予了青蔓...這個名字新的含義,還未曾...問過恩人的......”
她的話還沒說完,便再也沒有力氣支撐她接下來要說的話。
姜瑟眼眸微微睜大,急忙回答了她“姜瑟,我叫姜瑟。”
幾乎是在姜瑟說出那句話的一瞬間,青蔓徹底的閉上了眼。
她是帶著笑意和滿足離開的。
但姜瑟依舊難以置信,她莫名的覺得一股氣堵在心頭,堵的她異常的壓抑、難受、甚至有一絲的痛苦。
聶斯景沉默的走了過來。
姜瑟並沒有回頭,只是呢喃一句“為什麼...她連一會都堅持不了呢。”
聶斯景微微抿唇,“她們這樣的人,自小用著特殊的方法培養,導致體質極弱,稍有不慎...便會喪命。”
這也是為什麼,那些女人總是看著一副柔若無骨的模樣。
因為她們的體質本就如此,普通的輕傷在外人看來不痛不癢,但在她們這裡,卻像是走在鋼釘板上一樣痛苦。
“......”
姜瑟微微張了張嘴,但卻發現自己根本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她抬眸望向朝著自己開槍的方向。
那裡,原本隱藏著一個狙擊手。
當姜瑟看過去的時候,聶斯澤和慄山信已經將那個狙擊手和他的老闆解決了。
看著那個狙擊手和他一夥的人的人頭滾落在地上,姜瑟內心居然升騰起一股難以言喻的快感和毀滅欲。
這種感覺,和前世誘種帶給她的感覺有些相似,但姜瑟知道,這並不是誘種。
因為誘種早在姜瑟生下孩子後,明嫣然便替她清理了她體內還殘留著的誘種影響。
所以,這種感覺只可能來自......那個重明鳥的雕像。
重明鳥......也被影響了嗎。
不...應該是說重明鳥的血脈,重希,已經墮入到了汙穢之中。
與蛛網的人同流合汙,玷汙了他身上純正的妖獸血脈血統。
所以姜瑟才會有這般的反應。
雖然聶斯澤和慄山信的出手震懾了不少人,但也有人因此而反而變得更加亢奮了。
在場的人不少都是一些亡命之徒,為了追求刺激,追求更高的權勢地位而來到這裡,如果沒有一點膽子和決心,根本不敢來這裡。
所以那一槍,相當於發出了動手的訊號。
艾德里安已經在蛛網的人護送下,遠離了姜瑟他們。
那些偽類者逐步的將他們包圍了起來。
“將那個女人拿下!...”
“衝啊!...”
隨著這些聲音響起,現場便響起了各種廝殺的聲音。
有聶斯景這邊的人,也有沈雲修那邊的人,有蛛網那邊的人,也有一些剛剛加入這局勢的人。
鮮血濺射、倒下的人、逐漸構成了這個混亂的場面。
這座曾經重明一族供奉祭祀的神聖地宮,逐漸淪為一個人間地獄。
在那些人動手的那一剎那,姜瑟便站了起來。
聶斯景站在她身邊,沒有移動半步。
“呆在我身邊。”聶斯景低聲說道。
而不遠處,在重重保護下的艾德里安看著沈雲修一言不發,愈發陰狠地臉色,兀自一笑。
“沈雲修,你想讓這裡淪為人間地獄的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