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姜瑟難得的自己拿起吹風機吹起了頭髮。
“好。”
等將自己的頭髮吹乾後,姜瑟便想起自己之前定製的那個胸針。
她走向衣帽間。
開啟了放著胸針的抽屜,將那個胸針拿了出來。
在燈光的照耀下,胸針上的火吻寶石閃爍著耀眼的光澤。
姜瑟看了一會,便察覺到浴室的門被開啟了。
聶斯景穿著一身睡袍走了出來,手上拿一個乾毛巾在擦拭著頭髮。
隨意的吹了一會頭髮以後,聶斯景便走了過來。
“在看什麼?”
聶斯景問道。
姜瑟將手中拿著的胸針放到他面前。
“生日快樂,聶先生。”
“這是送你的禮物。”
聶斯景看見那胸針一愣,之後接過了那枚胸針。
他摩挲著胸針上鑲嵌著的火吻寶石。
半響,緩緩勾唇。
“夫人的禮物,我很喜歡。”
姜瑟輕哼一聲,神情十分傲嬌。
“你敢不喜歡試試看!”
聶斯景笑了一下,眸光往姜瑟身側移去。
當他觸及到抽屜中的某一個東西時,神色頓時凝住。
“你為何會有這個東西?”
聶斯景語氣意味不明的出聲。
姜瑟並沒有察覺出聶斯景神色的不對勁,順著聶斯景的目光望過去。
抽屜中,還躺著之前段肆言送給她的生日禮物。
那個荊棘花胸針。
“這個?”
姜瑟將它拿了起來。
“這不就是一個荊棘花胸針嗎?”
姜瑟有些疑惑。
聶斯景目光直直的望向她“你可知,這荊棘花胸針,是科洛博家族的信物。”
“而你手中的這個,上面纏繞了七條荊棘,是科洛博家族的最高信物。”
“所以,你認識阿萊西奧?”
如果不是剛剛看到這個荊棘花胸針,聶斯景都不知道自己的妻子身上還有這樣的事情。
他頓時想到了之前在聖瑪利亞號遊輪上,或許兩個人就是在那時候見面的吧。
姜瑟聽到聶斯景的話一愣。
她手上的這個,是科洛博家族的信物?
可段肆言不是說是一件小禮物嗎?
怎麼變成了家族信物這麼貴重的東西?
這就是他說的‘小禮物’?
姜瑟望向聶斯景,看著他眼中晦澀幽深的目光。
似乎是在生氣和憤怒。
她頓時氣笑了“你那是什麼眼神,你難不成還懷疑我揹著你和別人在一起?”
姜瑟是真的不知道這荊棘花胸針的含義。
如果知道的話,她定然是不會收下這個禮物的。
太貴重了。
而她也無法收下這個禮物。
她根本無法回應段肆言的感情。
段肆言的執念如果一直在她身上,那麼他便永遠也無法解脫。
所以姜瑟只能想著找一個機會,解開段肆言心中的執念。
這樣,對兩個人都好。
聶斯景微微抿唇,周身的氣勢陡然變得沉重了些許。
姜瑟一下子便察覺出來了聶斯景身上的醋意。
她在心底無聲的嘆了一口氣,開始哄著家裡的這個醋罈子。
她無奈的和聶斯景解釋“我的確認識阿萊西奧。”
聽到姜瑟承認,聶斯景身上的氣息更加沉重了,空氣中隱隱浮動著暴戾的氣息。
但這些氣息卻始終未對姜瑟產生一點影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