覺。
“你確定只有這種感覺？”
姜瑟不確定的再問了一句。
明嫣然聳聳肩“對於我而言，就只能做到這種程度。”
“等等......”
明嫣然似乎想到了什麼，眼眸猛然睜大。
之後不顧聶斯景警告的眼神，連忙走到姜瑟身旁。
“難不成，你還有其他的感覺？”
明嫣然的語氣中有一絲焦急和不確定。
姜瑟攔住要出手的聶斯景，望向明嫣然。
“是。”
“是那種內心的負面情緒全部翻湧上來，影響了你的思緒，你的意識......”
姜瑟說這話時，能感受到聶斯景抓住自己的手再微微用力。
姜瑟收回望向明嫣然的目光，用另一隻手輕輕拍打著聶斯景的手背安撫著他。
這些自己早就淡然了。
她前世自殺前比昨天經歷過的更甚。
她早就已經習慣了。
“這怎麼可能......”
明嫣然不敢置信地呢喃一句。
“可能什麼？”
姜瑟微微挑眉。
明嫣然猛然抬起頭來望向她，震驚的問道“你身上難不成被種了誘種？！”
“......”
明嫣然說出這一番話，屋內的人頓時沉默了。
姜瑟並不知道誘種是什麼，但顯然聶斯景是知道的。
於是姜瑟望向聶斯景。
第604章 種
聶斯景出聲給她解釋“誘種能勾起人內心最深處的惡，在那些惡意的百般影響下，那個人最終會走向毀滅。”
姜瑟微微抿唇。
內心已經有答案了。
原來，她前世會那般，是因為誘種嗎？
可是......是什麼人給她下了誘種呢？
明嫣然既然說出了名字，那麼自然也知道關於誘種的事情。
姜瑟望向明嫣然“你還知道什麼？”
明嫣然眼裡閃過驚慌和無措“誘種，可是明家人最高階別的能力。”
“如今也就只有姑姑有這個能力......”
“可是不可能是姑姑給你種下的誘種！”
明嫣然大聲反駁道“姑姑自從迴歸明家之後就未曾離開西都！”
姜瑟猛然感到聶斯景放在自己肩膀上的手陡然變得沉重。
周身的氣勢也沉浮著凌厲肅殺的意味。
嚇得明嫣然猛然往聶斯澤身後縮去。
“你們說過只要我配合就不會動我的！”
“而且我保證我說的句句屬實！”
雖然自己現在的處境很危險，但明嫣然還是保持著自己的原則。
她沒有說謊，她說的一切都是她目前知道的。
姜瑟對聶斯景微微搖頭“不是那個時候。”
姜瑟知道，聶斯景這是認為上次她去西都的時候，被明雀蘭種下了誘種。
可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