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最近你只和他做過愛,又是在那樣暗無天日的地下室,像是在世界末日的盡頭歡愛一般抵死纏綿,而他那樣粗暴又那樣溫柔,獨特到足夠令你印象深刻。
就在你神思遊離之際,松間月突然極輕地將下巴放在了你的頭頂上,他沾染著香甜氣息的髮絲掃在你的臉頰上,你聽到他很輕很輕地呼吸聲,有些無可奈何的嘆息的意味。
你驚覺自己都做了什麼好事,你竟然藉著他懷抱的溫暖偷偷緬懷死去的人!
雖然他大學一畢業就回了日本,但是也許是出於什麼不得已的目的呢……那至少也應該告訴你一聲吧!就那樣悄無聲息地離開,留你像一個笑話一般獨自憂鬱難過,說明他根本沒有把你當成過一個有血有肉會疼會哭的人!
你的心只柔軟了一瞬間,就立刻的變得像石頭一般冷硬。既然他可以利用你的你身體,你又何嘗不可以?
抱著這樣邪惡的想法,你在他懷裡轉了個身,他始終維持著緊緊抱住你的姿勢,僅在你轉身時略微鬆手讓你轉動得更加順利。
你將手舉起來放在胸口握拳,然後才鼓起勇氣問:“打舌釘痛嗎?”
你們在一起的時候他還沒有打舌釘,所以以這個開啟話題,再慢慢引誘他,讓他用身體撫慰你受傷的心靈吧!
松間月似乎也沒有想到你會對這個感興趣,他思考了片刻才開口:“已經過去太久了,不記得了。應該,和被螞蟻叮了一口差不多痛吧。”
“那,嘴裡總是含著舌釘,是什麼感覺?”問出口的時候,你都感覺到自己的臉在發燙,而松間月也終於到反應過來,你根本不是在問舌釘。
他伸出手,強行抬起你裝鴕鳥的腦袋,在看清你眼裡的渴望之後,終於確定了這不是誤會。
你看到他微微的笑了,漂亮的眼睛直直地看著你,獨特的少年嗓音微微壓低,像是蠱惑一般在你耳邊響起。
“你把舌頭伸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