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到松間月的表情有一瞬間的受傷,然後很快又恢復了平靜,他伸出舌頭用舌釘色情地颳了一下嘴唇。
“好,給你。”
你伸手去接,拿在手裡的觸感有些不對勁,你正想拿起來看個仔細,誰知道松間月用力抓住你的手腕把你拽了過去。挺立的雞巴戳到了你的臀瓣上,將你的屁股都頂得凹陷了下去。
他站在你的身後,用一隻手就輕易將你的兩隻手腕都握住,然後用那個眼罩一根的繫帶捆住你的手,捆好之後他將那個眼罩展開,你才發現這個眼罩不是你藏起來那一根。
你心裡有一種不好的預感,果然下一秒松間月就將那兩根交叉的絲帶卡在了你的胸前。
他將你的兩個乳球托起來放進絲帶交叉的空隙裡,因為眼罩很小,所以你的大半乳肉都被勒住。
他用力地將眼罩綁在你的身上,黑色的布料夾住你少許白色的乳肉和頂端全部的乳暈,你在看到這色情至極一幕時,被刺激得一陣腿軟。
“你……你做什麼啊,別這樣綁著我……好……好羞恥!”你撅著屁股用力掙扎了一下,可是越掙扎,胸前的絲帶就捆得越緊。
松間月啞著聲音讓你別動,你以為他終於放過你了,於是乖乖安靜下來,誰知下一秒他就低頭將你被勒得鼓起來的乳暈吃進嘴裡,他的嘴唇用力地吸吮你的乳肉,舌尖卻是溫柔的撫慰,堅硬的舌釘刮過你敏感的乳孔,那裡像是要被吸通一般又癢又痛。
你被刺激的更加向後躲,松間月將手伸到身下,扶著雞巴抵住你的穴口,讓你在向後躲時慢慢把它全部吃進深處。
最後你被絲帶綁著,被松間月操到了高潮。本來心裡生氣於他這樣跟你開玩笑,可是身體卻極累的睡著了,想著明天再好好教育他。
第二天你們一起睡到了中午,你完全是被熱醒的,高燒復發的松間月像是一座人型火爐,將你困在臂彎裡炙烤。你被烤得口乾舌燥,掙開他的胳膊起了床。
你給他倒了一杯熱水,可是松間月燒得迷迷糊糊,整張臉都慘白著,他不肯喝水,一直呢喃頭痛。你有些無措起來,還沒有吃早餐,不能給他吃藥的
你匆匆跑到浴室裡給他擰毛巾降溫,他卻一巴掌將毛巾揮到了地上。你感覺到自己耐心告罄,翻出昨天松間月撥過的家庭醫生的號碼打了過去。
醫生趕過來之後立即檢視了松間月的狀態,他似乎有些驚訝,說大概就是普通的病毒感染,但是不知為何能感覺到松間月的狀態有些不對。他重新開了藥,並囑咐你如果午飯後還是這種狀態,最好是帶他去醫院檢查一下。
你連聲應下,送走醫生後進廚房給他熬了一碗白粥,想著吃點東西再吃藥,可是松間月卻怎麼都不配合。
他沒什麼力氣的手一直在推開你遞給他的所有東西,水杯,粥碗,藥,溼毛巾,全都摔在了地上。
他嘴裡不停唸叨著滾開,一開始還是中文,到後面變成了日語,你聽不懂,但是能感覺到他罵得挺髒的。
罵完之後他又躺在床上睡著了,你湊過去摸了摸他的額頭,燙得嚇人。你終於有些慌了,拿出手機想打電話叫救護車,因為你自己一個人是沒辦法搬動又高又沉的松間月的。
正當你慌亂之際,樓下的門鈴居然響了,你焦急地跺了一下腳,一邊打120一邊下樓,開啟門的一瞬間,你卻突然愣住了。
電話那頭的120工作人員還在問你具體地址,站在門口的雷薩卻拿過你的手機對他們說不用了,然後在對面的教育聲中掛了電話。
“你怎麼來了……”
雷薩看起來比前幾天狀態好了許多,似乎已經能夠站起來了,但是還是拄著柺杖,他的眼睛往別墅裡看了一眼。
“本來有話要和你說,但是現在看來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