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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這些女人帶回去關起來,誰不聽話直接打斷一條腿,看她們還跑不跑得動!”
“那這些人呢?”
年輕的村長……現在只是村長兒子,他握著錘頭,輕飄飄道:“扔進山裡,狼會叼走他們的。”
“行。”
等到這群人拖動屍體時,年輕的村長又變卦了。
“算了,把這個扛回村,拖到山神廟那邊去。”
“小兔崽子下手這麼狠,肯定能鎮壓安樂村的風水!”
白筱眼睜睜地看著他們將外來者攜帶的衣服和裝置通通扒下,隱藏所有能夠彰顯身份的罪證,再將衣不蔽體的年輕軀體一個接一個扔進深山。
好不容易逃出來的女人們也被抓了回去,悽慘的叫聲持續響起。
等到所有事情都處理完,年輕的村長才帶著幾個村民走到半山腰的山神廟,將奄奄一息、只剩下出氣的邊桓扔進土洞。
而白筱,無數次想要阻止,無數次與這些活人擦身而過。像一個無能為力的幽靈,只能眼睜睜地看著悲劇接連發生。
明明最開始不是這樣的,那會兒她雖然容易被人忽略,但也能接觸其他人,現在卻連觸碰都無法做到。
就像是一場註定會往下進行、結局無法更改的悲劇,誰也無法改變。
混好的水泥開始往土洞裡倒灌。
裡面的人蜷縮在狹窄的洞口,只剩下最後一□□氣,已經無力迴天。
他會被活生生地鑄成石像,在窒息中痛苦地死去。
白筱站得很遠,遠到很難看清山神廟的具體景象。她不敢離近,也不敢與他做最後的道別,直到水泥灌下的那一秒,她才猛地轉過身,瘋狂地往外跑。
不知道跑了多久,也不知道跑到哪個岔路口。
她的眼角乾涸殷紅,眼眶裡卻沒有一滴淚,毫無預料地仰起頭,朝著虛空冷冷地開口。
“系統,出來!”
太明顯了,“幻境”走到現在,她已經明白這荒誕的故事到底是什麼。
如果這就是系統想要她看到的東西,那麼它確實成功了。
沒過幾秒,從來沒有被成功叫出來的綠色小球氣勢昂揚地出現,豆大的眼珠子裡暗藏七分心虛。
【咳咳,宿主,你還好嗎?】
白筱冷眼瞧它:“這是你的手筆,對吧。”
不是疑問句,是肯定句。
綠色小球對了對手指,心虛地眨眼:【嗯……怎麼不是呢?】
它犯了個賤,然後緊急挽救:【這都要怪你!反派又不是天生的邪祟,他是可以拯救的,但你一點兒也不關心他的下場,只想要這個村子滅亡。】
【恰好反派受到刺激恢復了記憶,所以我才把你帶到反派的生前故事裡。在這段回憶中,原本沒有你的存在,所以你做任何事情,都無法更改結局,更無法扇動蝴蝶效應。】
【我也只能做到這一步了,宿主,你自己選吧。】
過去無法干預,但未來可以。哪怕有那麼一絲為了邪祟,也許結局真的可以改變。
作者有話說:
香菜狼牙土豆
(“邊桓,帶我回家。”)
系統的話音落地, 幻境如同玻璃般逐片破碎。
白筱眼前一黑,本能地閉上眼睛。等再次感知到光線後,才緩緩睜開眼,看到土洞內已經積累一層淺淺的水泥, 將她的雙腿雙腳都沒過幾厘米。
這才是現實世界。
但倒水泥的人已經不見了。
白筱遲鈍地思索了幾秒, 緩慢地撐起身體,從土洞裡站起來。
外面的景象瞬間讓她屏住呼吸。
那些將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