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身上狠狠撕咬,其餘幾人嚇破了膽似的僵在原地的畫面。
令人頭皮發麻的粘膩聲衝擊著耳膜。
這就吃上了?
神宮寺奏倒不關心宿儺的食譜多麼離譜,主要被吃的是他花重金僱傭的家僕,沒有吃白食的道理。
宿儺也是被這群人逼迫到了極點,他自從被抓來這裡就沒有吃飽過,一心想逃出去,結果這幫人打著送食物的名頭來刁難,他乾脆破罐破摔咬了上去,想著就算是死也要帶走一個。
但是咬著咬著,溫熱的血液噴灑而出,一塊血肉被他撕扯下來,順著喉嚨滑入,味道也算不上多好。
餓得很了連死人肉都吃,活人又為何不可?
他還想咬下一塊填填空落落的肚子,便感覺一股巨力將他砸了出去,瞬間頭暈眼花,視野模糊變換,反應過來時已經倒在數米之外。
剛想起呼吸,側腹才慢了半拍傳來撕裂般的劇痛,令他面色由白轉青,冷汗唰唰流下,腹部內一陣翻湧,壓抑不住噁心的感覺便將胃裡僅有的肉塊吐了出來。
宿儺吐到最後只能吐出酸水來,待暈眩感消退後才有餘力去找那個將自己踢飛的傢伙。
糊了一層血的眼睛早被生理性淚水洗淨,向原處看去,因視角原因只看到一個紅色的身影。
神宮寺奏已經檢視完傷者的情況,見其只是被啃爛了半邊臉和一條胳膊,其餘都不是致命傷,就讓兩個僕役把人抬回去包紮。
眾人定了定心,其中二人手腳麻利地一前一後將人抬走了,生怕多留片刻會被神子質問似的。
很快,這裡只剩下動作慢了被迫留下的幾個僕役,神宮寺奏與宿儺。
空氣裡有幾分安靜,一時間沒人開口,目光都像聚光燈似的投射在神宮寺奏身上,就連他腦海裡的系統都在抱怨。
因為他一腳踢掉了宿儺10的生命值。
10!
現在只剩下8的血皮了!
神宮寺奏聽到控訴卻在心中搖頭:太弱了,一腳就沒了10,剛才羂索也才掉了1。
系統:???
聽聽這是人話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