禪院甚爾見狀俯身將少年打橫抱起,走到窗邊向外一躍,矯健的身影融入了漆黑夜色,避開外面所有人的視線離開了這裡。
在這之後,兩個人都不曾提起過這天發生的事,神宮寺奏將其視為自己的疏漏,對幹部們的監視觀察更為嚴密。
而禪院甚爾則是在等待一個合適的時機,他認為對於神宮寺奏這種感情遲鈍、又不肯輕易低頭的性格,只能以一種較低的姿態才能得到甜頭。
就像這一次,他一口一個伊東大人,對方在結束後都沒有責怪過他。
如果對方真正長大後還是這副樣子,怕是要等到被他完全吃幹抹淨時才會反應過來他的心思……
之後一段時間裡,神宮寺奏時常帶著甚爾去清剿存在問題的咒術家族或是幹部。
那個暗中設計下藥的幹部在得知失敗後就高度警惕起來,但是已經為時已晚,他的把柄都被神宮寺奏抓在了手裡,只能眼睜睜看著自己一步步走上之前那些人的道路,身陷囹圄無人可以求助。
天氣越來越冷,也到了咒術高專如期放假的日子,家入硝子還是早早就回了家,只剩下五條悟和夏油傑留在東京。
兩個人度過了壓抑的半年時光,彷彿轉眼就來到了這一天。
然而去年這個時候,他們正和奏一起出行逛超市,吵吵鬧鬧嘰嘰喳喳的,好像永遠都會這樣下去。
但五條悟只顧著吵鬧,夏油傑也太早安心,這個冬天他們只能獨自度過。
兩個少年還留在學校,各自趴在宿舍欄杆上望著天空。
“傑,你假期還是在東京做兼職嗎?”五條悟隨口問了句。
夏油傑額前的劉海被風吹拂,沉聲道:“不,我今年想去咒術局實習。”
五條悟聞言立刻扭頭看向丸子頭少年,意外但又似乎在意料之中,“那地方可是會吃人的,你想過在哪個部門實習嗎?說不定我可以幫你打點打點。”
“大概就是在督察部,他們之前不是發過招收助手的通知嗎?我想去試試。”夏油傑對他稍稍彎起眉眼,笑意溫和,紫眸看向別處,眼底又像是在醞釀著什麼。
說起這個,五條悟當即回想起半月前最後一次見督察部長時的情形,那一幕帶給他的衝擊過於強烈,以至於到現在都能回憶起一些細節。
也正是因為這種尷尬又莫名的情緒,讓他這半月都不願去找伊東摩耶的麻煩。
他怕一見到那張臉就想起對方被男人按在身下的表情……
“這個……”五條悟望著遠處沉吟片刻,隨後看向丸子頭少年,“傑,我敬你是條漢子。”
夏油傑被他這句不明所以的話逗笑了,“悟,你好像開始對督察部避之不及了
啊?()”
≈ap;ldo;你當時不也在場嗎?看到那種事情還跑去那人眼皮底下,我反正是做不到≈ap;hellip;≈ap;hellip;3[()]3『來[]+看最新章節+完整章節』()”
至少短期內是不行了。
這個假期,他要想辦法把自己老爹搞下臺。
反正在那個位置坐了夠久了,不如讓給他上去看看高層的風景。
夏油傑不是那種對男人的身體感興趣的性格,說到底他也只會對奏產生反應,就算是看到另一具漂亮的胴體,也不該存在遐想才對。
但那個人總讓他想起奏,對方的聲音是柔和溫潤的型別,和奏的清冽截然不同,但一些細節之處卻彷彿和奏重合在一起。
他告訴自己這一切有待查證,不應該過早將對方和奏聯絡在一起,但這段時間卻猶如精神分裂般做著奇怪的夢。
夢中是穿著浴袍看不見面孔的身影,領口或拉緊或敞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