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允許你離開……”神宮寺奏想要用冷硬地態度說話,卻因為嗓音壓抑得沙啞,顯出一種旖旎意味。
麻倉葉王神色緩和,但還是十分注意分寸,他知道自己賭對了,“是我失禮了,請殿下寬恕。”
神宮寺奏捏著袖口的手緩緩失去了力氣滑下,另一隻手扶住額頭,眉心不耐地微皺,“你難道聽不到嗎?”
“……”麻倉葉王當然能聽到。
殿下一直在說,抱抱我……
麻倉葉王依然沒有動,“若不是殿下親口命令,我不敢輕舉妄動。”
“麻葉童子,你這塊愚木……”神宮寺奏簡直要被氣紅眼了,張口便喊出了對方原來的名字,呼吸急促了幾分。
但心頭慾望如同火燒火燎,燒得他快要失去理智了,被對方氣得升起不明的憋屈情緒,萬般無奈下,神宮寺奏啞著嗓子命令道:“坐下,抱著我。”
“是……”麻倉葉王在聽到對方喊原名時心跳不住加快,抑制不住微微彎起唇角,隨後沒有遲疑,走到神宮寺奏面前坐下,伸出手將人攬入懷中。
神宮寺奏躁動的心終於被這個懷抱撫平,靜靜伏在對方身上,腰肢也慢慢放鬆地塌下來,顯出玲瓏曲線。
麻倉葉王的手按在銀髮青年腰背上,感受到掌心下柔韌流暢的身形線條,眸中沉澱下幾分不明情緒。
“殿下,可否告訴我您現在還有哪裡不適?”
上次和宿儺談話後,他也去了解過鳳棲之地與神宮寺奏的事,現在鳳棲之地陷入疫病之中,哀聲哉道滿是對神子的不滿與責怪,怕是時間門一久,影響到神宮寺奏的身體狀況了。
神宮寺奏只是默默地尋找他的脖頸,將半邊臉貼上去,心中更是一點聲音也沒有。
面對沉默不語的神宮寺奏,麻倉葉王沒有立刻露出慌亂神色,修長的手在對方後背緩緩撫過,引起懷裡人細微的顫抖。
他好像能體會到那時羂索苦苦哀求對方不要去尋宿儺的心情了,就好像目送著一個註定要離去的人,想要挽留卻無能為力的挫敗感。
“殿下,您要休息了嗎?”
心思變得格外敏感的神宮寺奏以為他又要離開,轉頭將唇靠近對方頸側,“不許放開。”
微熱的氣息撲灑在頸邊面板上,麻倉葉王將他環得更緊,低聲道:“好,我不會放開殿下的。”
神宮寺奏這才滿意,又在他肩上蹭了蹭,呼吸漸漸平緩
() ,頹靡的精神讓他眼皮越來越重。
似乎是感受到懷裡人的睏倦,麻倉葉王抬起一隻手想要熄滅燭臺,卻引來懷裡人的目光。
他手指一彈,動用些許靈力隔空滅了燭光,隨後在昏暗中抱著神宮寺奏躺在軟墊上,輕聲低語道:“殿下睡吧,我不會離開。”
神宮寺奏感受到那隻手再次按在了腰後,身體和麻倉葉王貼的更緊,總是緊繃著的情緒再次得到撫慰,將手放在對方胸口,閉上了眼。
有人得到了滿足,有人卻因此徹夜難眠。
半夜,麻倉葉王抱著已經睡熟的神宮寺奏一動不動,即使半邊身子有些麻木,也生怕動一下會驚擾對方。
曾經的悵然若失彷彿在這一夜得到了填補,甚至滿溢了出來,令他甘願就這麼睜著眼陪伴殿下直到天明。
或許是因為在睡夢中,神宮寺奏卸去了偽裝,變得會順從心中最強烈的渴望。
起初手和麻倉葉王胸口之間門還隔著兩層布料,後來便開始無意識地摸索尋找,直到觸碰到領口處的面板,睡夢中的呼吸微變,然後開始想要更多,手愈發不安分起來。
麻倉葉王藉著屋外的月光注視著神宮寺奏的一舉一動,看他如何一點點將手指探入自己的領口,柔軟的指腹在胸